林越安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淡淡的开口:“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功课做完了?没有就给我滚到书房去,一会儿再来找你算账。”
送走了妻子,又打发走了祸害儿子,林越安坐在床边,先伸手给女儿把额头上的红头巾解下来,揉了揉孩子被烫得通红的小脸蛋,起身走到墙边,把那盆还冒着热气的水端出来,寻了一条干净帕子,沾湿了给小子璇擦眼睛。
“眼睛还疼不疼”林越安关切的问她,面色平和,不似有怒意。
小子璇没有那个祸害兄长有本事,谎话说得不顺溜,躲闪着父亲温和的眼光,结结巴巴的解释说:“不,不疼了,就是头有点疼,可能,可能是发烧了。”
林越安抱起女儿,把手伸进孩子衣裳里,摸了摸她的小胳膊,又摸了摸她的小肚子,温度与常人无异,伸手把上女儿的脉门,脉象健康,完全正常。
做父亲的什么话也没说,把小女儿放回到床上,静静的看着小人儿,似乎在等她要怎么解释。
“我,我……”小子璇心虚的望着父亲,绞着手指,一不留神,把枕头下的那个珐琅盒子“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林越安伸手把盒子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紧皱。
“过来,趴到爹爹腿上。”做父亲的把鼻烟盒子盖上,扔到一旁,看着女儿,忽然开口。小子璇见父亲语气一沉,知道爹爹这是生气了,原来还敢说几句话,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孩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父亲,爹爹这是要打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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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父亲的看着原本玉雪可爱的小人儿脸上被烫的通红,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模样,即使方才再有气,心里也软了下来。他伸手抱起孩子,把小人儿脸朝下放在自己大腿上趴好。
小子璇害怕,小手撑在父亲腿上,几次想站起来,却被爹爹用手困住两条胳膊,再也使不上力,只得老实的趴在父亲腿上,小屁股不安的扭了扭,眼里充满了泪水。
林越安一手控制着趴在自己腿上不停乱动的小人儿,不叫她掉下去也不叫她站起来,一手掀起孩子的裙衫,轻轻拉下里面的小裤子,两团肉鼓鼓的小屁股便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几个不明显的巴掌印。
小人儿趴在父亲腿上,伸手要去挡,还没碰到裙子,却被父亲搂住了双臂,心里畏怕到了极点,眼睛一眨,泪珠便掉了下来。
“小丫头,”听到腿上传来的哭声,林越安没急着动手,先轻轻揉了揉孩子的头发,“是不是你大哥帮着你装病的?”
“……嗯。”小人儿哭着点点头,孩子脸朝下看不见爹爹的表情,此时心里七上八下,光溜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凉冰冰的,再也不敢对父亲说一句谎话。
“额头上是用热水烫红的?”父亲伸手在小人儿□□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力道不重,却吓得孩子踢了两下腿。
“……嗯。”
“眼泪是用葱汁挤出来的?”
“……嗯。”
“喷嚏是闻了鼻烟以后打出来的?”
“哇……”小子璇再也受不了这种害怕的感觉,大哭起来,“爹爹,我知道错了,不该和大哥一起骗爹爹骗娘亲,不该装病,爹爹,爹爹别打,我怕……”
“我们子璇最乖了,知道说谎装病是不对的。”见孩子认错,林越安安抚似的搂着小人儿晃了晃,伸手护在女儿臀瓣上,“你还小,热水那么烫,葱汁鼻烟又那么辣人,弄伤了你怎么办?这次也不多打你,就当是给你长一个记性,让你知道以后爹爹不许你在干同样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小人儿感觉父亲温暖的大手离开自己的臀部,哭的更厉害了,在父亲怀里一扭一扭的不安生。林越安扬起右手,用了五成的手劲儿,打了一巴掌在孩子两瓣小小的屁股上。感受到痛意,孩子的反应更剧烈,两只手紧紧抓着父亲另一只胳膊不放,小腿踢蹬着,渴望从父亲怀里挣脱开来。但林越安搂她搂的很紧,接着第二下巴掌,还是五分的力气,落在同样的位置,响起一声手打屁股的声音,清脆的让小丫头脸红。父亲手掌大,一巴掌便可盖住孩子两瓣鼓鼓的肉丘,如此打了三下,孩子吃痛,带着哭腔口齿不清的喊着“爹爹”“疼”“我怕”,伏在林越安怀里啼哭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