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漫天的明军火箭射向了平壤城的西城楼外,据守平壤西城楼的明军主将是皮岛指挥佥事陈继盛,他在黑夜里的火光中看清楚了逼近平壤西城墙的敌方骑兵之模样:马背上的敌人穿着蓝中带白的棉甲,而敌人的胯下战马都披着清一色的白色布甲,每一匹战马都戴着一副铁质的马面罩,面罩下露出了一双双黑溜溜的马眼睛。
关键的是,每一匹“铁面战马”除了背着人,还驮着专门用于堆“沙楼”的大沙袋。“镶蓝旗!”24岁的陈继盛惊呼。据守平壤西城楼的除了陈继盛的部众,还有沈世奎下辖的1000名火枪手。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当时的沈世奎不在平壤城的西城楼,下令东洋倭枪手们开火的,是沈世奎的二侄儿沈冬豹,绰号“三当家”。
然而,年近三十的沈冬豹稍稍慢了一小步,在东洋倭枪手们陆陆续续点燃火枪上的火绳之时,金兵骑士那密集的抛物线箭雨已经射到他们的跟前。明军的火枪手们所打出的子弹普遍没有瞄准到位,虽然声势浩大,但只能放倒二、三百号正在堆“沙楼”的镶蓝旗骑士。
另一方面,陈继盛带领手下的三千高丽弓手不停地袭击试图通过“沙楼战术”破城的镶蓝旗骑士;无奈,策应镶蓝旗堆沙楼的杜度、色本2人亦率领其手下的满蒙骑士不断地用抛物线箭雨攻击他的部众。
随后发生的事件,更让陈继盛的弓箭手们放弃了抵抗,最终导致了平壤西城楼落入了二贝勒阿敏之手。
火光中,只见左手的臂甲中了一箭的沈冬豹,在箭矢未伤及其左臂骨头的情况下,擅离职守。他一边喊痛,一边从八米余高的城墙纵身跳下;平安落地后,沈冬豹如一只兔子一样,往平壤城内飞速撤退。看见沈家军的“三当家”狼狈逃跑,躲在女墙后面的八百余名在敌人的偷袭中幸存下来的东洋倭枪手,无心恋战。他们纷纷停止了清膛装弹的操作,跟随首领沈冬豹跳墙逃跑,撤入城内。
面对友军的溃退,陈继盛的部众军心大乱,而指挥佥事陈继盛本人既惊又怒。磅!磅!平壤城的西北角楼、西南角楼的两门红夷大炮,终于对西城墙外之敌打出了威力强大而又姗姗来迟的炮轰,两座由镶蓝旗士兵搭起的沙楼应声而倒。利用两发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打出的救命开花弹,冷静的陈继盛利用城外的被轰之敌短时间内的混乱,率领手下的弓箭手部队成建制地撤入平壤城内。
在阿敏、杜度、色本、尼堪4人联手攻破平壤西城墙之际,平壤城北面的李永芳、佟盛年、韩润、韩泽4人的部众却被士气旺盛、火器先进的东江明军打得满地爪牙。
特别是韩润、韩泽2人为首的朝奸部队,他们在前后三次仰攻牡丹峰的军事行动中,被耿仲明、孔有德2人为首的耿家军打得伤亡惨重、耗损过半。幸存的三千余名没有负伤的朝奸兵,包括“降倭”在内,不是得了恐惧症,就是得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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