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冲车地方,同样的站位位置,同样的被射中的位置,同样的死亡方法。后续的人一旦补上,黄忠就将那个位置的人射死。
而且射中的位置绝对是额头,且都是一箭致死,多余的地方一块不射。这一下子,推车的士卒们顿时都慌了!这也太神了吧?谁射的箭啊,这不是玩呢么?这水平该不是后羿吧?
在连续死亡了十个人之后,那个推动冲车的最前位置,便再也没有人敢往上上,而那个地方偏偏是一个重要的推动着力点,也是引领位置,那个地方没有人站位,冲车根本推不动。
但问题那地方眼下跟受到了诅咒似的,谁上去谁死啊,哪个敢往上站去?
城墙之上,刘磐看到这种情形,不由是乐的哈哈大笑。“汉升真是好本事,这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技,依旧是神乎其神,让人过目难忘。”
黄忠摆手呵呵笑道:“少将军谬赞,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雕虫小技?只是这区区的小技,就让袁术军寸步难行了。”
眼见那些士卒们,眼巴巴的看着那个站位,慌慌张张的没个敢上去补位的,黄忠双眸微眯,阴沉道:“如此犹疑,如何成得大事?既然如此,便让老夫帮帮你们吧。”说罢,便见黄忠认真的拉开强功,这一次却是认真仔细的瞄准,略显褶皱的额头上,汗珠开始滴答而下。“
落!”突听黄忠一声暴喝,那支利箭离弦猛然射出,夹杂着风声,竟然是一箭射传了吊着巨大的一根麻绳。
少了一根麻绳做支撑,那块巨木在冲车上轰然而落,发出重重的一声顿响。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黄忠缓缓的放下战弓,捋着须子道:“听说陶商军中的太史慈,兖州的吕布都极为善射,可惜,如若不然,老夫倒想凭着这点手段,领教领教。”
桥蕤在后军,看着己方连一架冲车都推不到战场的正前门,不由气的火冒三丈。
不过他也确实不能责怪那些袁术军无能,而是城池上的那名射箭的将领太过于厉害。此等神射技艺,他也是第一次看见。
不过在桥蕤看来,那只是一个善射的武将而已,又有何难哉?一座不大的城池,己方一定是可以轻易攻破的,不过是区区一个刘磐而已,焉能让他桥蕤折了跟头?
他当即将麾下兵马分为四部,强攻四门,只要有一路能够杀进去,那己方这场仗就是赢定了。兵马和攻城器械分配完毕后,桥蕤所指挥的袁术军便开始对江陵展开了猛攻。
袁术军中的副将雷薄,率兵攻打东门,当时有刘磐军的战将谢安领兵出来直接与他进行拼杀,双方一场鏖战,雷薄和谢安亦是大战四五十回合,胜负不分。
桥蕤见钳制住了一部分城中兵力,便命一支强军进攻西门,那里乃是江陵城最坚固的地方,但也正是因为此,桥蕤断定这一处的守军一定是城市内最少最弱的。
刘磐闻之,刚要派人抽调一部分兵力去西门防守,却忽闻南门和北门亦是遭到袁术军袭击,说是有大军驻扎在此两门之前,鼓声震天,随时都会准备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