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见刘勋转头对着传令官说道:“发旗语!传我将令,铁索连环战船改变方向,顺江全力追击陈登!务必生擒,我留有大用!”
乐就见状谏言道:“将军!咱们不是前往金陵城吗?如今去追陈登是不是延误了战机?”
刘勋闻言哈哈大笑道:“汝懂个什么?现在赶往金陵城,尚且不一定能攻下,但是陈登是谁?徐州士族领袖,陶商麾下最重要的谋主!我若是抓住了他,就等于打断了陶商的一条腿!”
乐就闻言恍然大悟。道:“是是是,末将明白了,还是将军厉害,智谋无双,有勇有谋啊!”
“孺子可教也!”刘勋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大袖一挥,洒然高喝:“传令三军,随我去打折陶商的狗腿!”
“咚咚咚咚”
激烈的鼓噪声响彻了整个江面。陈登的眼睛开始逐渐咪起。正往金陵城赶赴的铁索连环战船,突然改变了方向,竟向着己方战船所在的方向匆匆行驶而来!
陈登面色冷了冷,嘴角泛起冷笑,眸子中发出了凄厉的寒光。
“先生!那刘勋的连环战船冲着咱们来了!”侍卫在一旁小心提醒。
陈登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陈某还怕刘勋不来了,如今刘勋来了,正中陈某下怀,传令各军,迅速调转船头,顺江直下,将连环战船引入原定的地方!”
“诺!”
于是刘勋的铁索连环战船调转阵型,直奔陈登而去,陈登也不对战,一直保持一箭之地,引领着刘勋的船队,陈登的船都很小,顺流而下,再借助风势,犹如踏浪劈波,很是犀利。铁索连环战船,竟然一时半刻还追不上它。
刘勋眼见陈登的船跑的嗖嗖快,不由焦急,怒道:“什么情况!我们这么多大型战船,还追不上那么小一个破木板子!给我扬帆,用力划桨!加快速度!千载难逢之良机,一定要打折陶商的狗腿!”
刘勋一路追赶,陈登的小船队终于抵达了那片水域,这片水域水势较浅,当中又是芦苇群荡,将池面分成数路,与正常江面颇为不同。
陈登的小船队在水贼的引领下,在芦苇群中东拐西拐,很快的就蹿没了影子,反倒是刘勋的铁索连环战船,在这里似是有些施展不开,颇为束手。
乐就面色有些怪异,看着芦苇群,对刘勋说道:“将军啊,这里如此多的芦苇,他们该不是想用此作为引火之物,用以火攻吧?阎主簿可是嘱托过……”
刘勋四下观察了一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里芦苇虽然多,但是在水面之上,难以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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