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王允的邀请,陶商便在司徒府住了下来,陶商觉得住在司徒府也不错,至少可以通过王允来见到一些关键人物。
陶商也是请王允派遣心腹之人把许褚叫了过来,扮做司徒府的护院,二人住在了司徒府内院的一间小屋里。
几天来王允不断地和陶商完善之前的计划,虽然王允不同意陶商提出的引西凉军去长安附近的陵墓,但是为了铲除国贼,王允只好同意了。
此时王允又前来和陶商商量此事,王允开口道:“贤侄啊,那可是大汉先前的皇室陵墓,老夫,老夫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陶商白了王允一眼,王允就这个问题已经已经开口了好几遍了,陶商心道:这陵墓又不是我陶家的,也不是你王家的,你这老头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
陶商开口道:“世叔啊,你想,咱们不找人引西凉军发现,他们早晚也会发现啊,既然早晚都要被劫掠,为什么不为我们创造一些价值呢?”
王允还是犹豫道:“可这样岂不是对不起大汉历代先皇。”
陶商无奈道:“那世叔自己掏钱找个地方埋了,让他们去吧。”
“那,那还是让他们去劫掠陵墓吧……”
“……”
王允离开了陶商的房间后,陶商也起身推开了房门,几天来一直在房间里可把陶商憋坏了,自己也不知道这计策能不能成功,机会就只有一次,若是被有识之士察觉,那么自己将处在一个危险的领地。
陶商走在司徒府的后院中,脸上略为有些担忧,突然一张俊俏妩媚的脸出现在陶商的视野中,正是貂蝉。
貂蝉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开口道:“公子,在想什么,愁眉苦脸的。”
陶商微笑道:“见过小姐,在下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貂蝉似乎有些犹豫,她低头揪了揪自己的裙摆,迟疑了片刻方才自责的言道:“都是我的错,害你得想办法做这么难做的事情……”
陶商似乎明白了什么,随意的摆了摆手,笑道:“跟小姐有什么关系,董卓遗祸天下,天下诸人皆欲除之,就算是没有你和你义父,我身为汉臣,也得想办法对付。”
貂蝉低声道:“奴家多谢公子。”
陶商张了张嘴,也没有去替王允辩解什么,乱世之中,除非你是一方霸者,否则,都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貂蝉突然展颜一笑,似乎是陶商有着莫名的信心,轻笑道:“公子若是达成此等壮举,奴家就奖励公子。”
陶商好奇道:“哦?小姐要给陶某什么奖励?”
貂蝉身躯前倾,踮起脚尖,在陶商耳边道:“不告诉你。”说完发现陶商没有反应,貂蝉顺着陶商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的束衣处漏出了一片雪白,急忙用手捂住,转过身去,脸色绯红,轻声开口道:“登徒子。”
陶商咳嗽两声,开口道:“在下刚才只是在认真思考姑娘要给在下的奖励。”
貂蝉看到陶商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再次玩心大起,一个转身来到陶商身后,轻轻伏在陶商背后,眼波流转,媚音摄魂,开口道:“那,公子想好了吗,奴家,都可以答应公子哦”说完用自己的纤手在陶商的脖劲处轻轻滑动。
陶商只觉得鼻腔处有一股热流,即将奔涌而出,急急忙忙向貂蝉道别,风一般地跑回来了自己的房间,空中只剩下貂蝉银铃般笑声。
长安,太师府
近日来的董卓感觉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但具体怎么个不舒服法,董卓自己也说不上来。就好比原先,他每天可以喝两坛子酒,食肉数斤,但是现在却连往常饭量的一半都吃不到。
之前的晚上,董卓还可以经常来个一龙戏二凤,但是现在,晚上御一女都能把老爷子累的呼哧带喘。
对于此点,董卓心中很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有些时候总有不够硬的时候,董卓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生理机能上出现了问题。
找了多少医官,对董卓进行诊脉,可医官们都说他是长于酒色所致,再加上年纪大了,身体肾阴虚,肾阳虚,胃虚,脾虚,肝虚……反正全身上下哪哪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