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第一次感受到作为官宦子弟所带来的便捷,要人给人,要地给地,要人才也有人才,虽然并不全是他爹给的,还有两位丈人爹……
但是丈人爹也算半个爹啊,陶商还是很满意的,现在只等养好伤之后就回丹阳郡大显身手!当然在这期间还得给许褚找个专业的医师。
在那四个人打完麻将之后,陶商将他们送走后,终于有时间可以清净一下了,此时杜嫣儿也是进来为陶商换药,在陶商的科普之下,现在陶府里的人都知道在换药之前要将伤布用沸水烫一下。
此时杜嫣儿已经把陶商的伤布拆开,纤手轻轻的抚摸在陶商伤口的边缘,眼中尽是焦急之色,轻声道:“公子,疼吗?”
陶商将手轻轻抚上杜嫣儿的腰,一只手轻轻拖起杜嫣儿的下巴,开口道:“疼,嫣儿的心疼吗?”
杜嫣儿轻轻点了点头,脸色通红不敢看陶商,陶商继续开口道:“那嫣儿心疼,公子给你揉揉。”说完陶商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最后缓缓攀上了高峰,手缓缓游过高峰之间,攀登上了另一座高峰,杜嫣儿脸色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给陶商换药的手微微颤抖,陶商仿佛捏面团一般,圆扁长方都捏了一遍,正当陶商准备去低谷探索一番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公子,你在吗?”
陶商此时也不好意思继续,只得把手收回来,开口道:“请进。”杜嫣儿也是迅速帮陶商换好药之后,跑出了房间,进来的人正是蔡琰,见杜嫣儿脸色通红,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蔡琰轻轻撇了一眼陶商,来到陶商对面坐下,开口道:“文姬,多谢公子救出我父。”
陶商摆了摆手,开口道:“文姬此言,便是生分了,当初本公子答应你的事,本公子自然会做到。”
蔡琰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陶商的伤口,眼睛里却是泛出了泪花,哽咽道:“因为我害得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陶商把手搭在蔡琰的头上,轻轻摸了摸蔡琰的小脑袋,开口道:“怎么能怪文姬呢,这也是本公子不小心,算漏了一点,不怪文姬,万不可自责。”
蔡琰似乎很享受陶商轻抚她头发的感觉,也没有挣脱,任由陶商抚摸,陶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本来刚才就被杜嫣儿带起来火气,如今蔡琰就在眼前,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陶商哪里忍得住,手刚要作怪,便听到了陶谦的声音。
“我儿,休息了吗?”
蔡琰立刻起来,对陶谦施礼后便借机告辞了,陶商此刻长叹一口气,心道:怎么每次都是你啊,老爹。
(不能写了,咱们少量多次,不然容易被封,26章已经被我改的不像样了,我好难受,原本26章我觉得写的很好的,结果改了一个周,气得我随便写了写拉倒吧。)
“父亲,有什么事吗?”被陶谦打断以后陶商知道自己今天是没什么便宜可以占了。
“儿啊,为父有一些冠礼上的事来和你商量一下。”陶谦开口道。
父子二人在房间里就冠礼当日的一些事情进行了商讨,最后敲定了一些细节以后,陶谦便离开了陶商的房间。
时间过得很快,最近也没有什么战事,所以陶商一直待在彭城,遥控丹阳郡。
时间很快到了陶商冠礼的这一日,许褚也已经伤病痊愈,不过身体还是很弱,估计最起码小半年上不了战场,陶商也就让他在家歇着,待伤好之后,在回到陶商麾下效力。
等到冠礼之后,也就意味着陶商正式踏入了诸侯的行列,陶商对此也是有些期待,又有些抵触。
所谓冠者,礼之始也,嘉事之重也。虽然在陶商看来,这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成人仪式,但在古人的眼中,冠礼却是人生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陶商心中为什么对这事有抵触呢?因为冠礼之后就代表自己是成年人了,不再属于青少年的范畴,办事得负法律责任了,不能随便再瞎忽悠人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在像原先那样胡说话瞎嘚瑟了。(未成年人也不能仗着未成年的身份胡来!未成年读者千万不能学陶商!)
这一天的早上,陶应在陶商房间门口,大声呼唤陶商:“哥,起床了!”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啦!”陶商揉着睡眼,喊到。
“怕你听不见啊。”陶应此时才走到陶商的面前,坐在床边道。
“你刚才干嘛站在那里喊,进屋叫我啊。”陶商抱怨道。
陶应摸了摸自己的头,开口道:“哥,你不是好梦中杀人吗,我怕我进来被你给灭了。”
陶商:“……”
“今日起这么早干嘛啊?”陶商说完便要躺下继续睡。
陶应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陶商的胳膊,慌张道:“哥,你傻了嘛,今日是你冠礼的日子啊,别人都启程去祢庙了,你还在这睡!快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