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正色道:“兴兵讨贼,以壮联盟之势。”
糜竺脸上明显有些怪异,陶商却注意到那位老者的脸上明显多了一分神采,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事情,陶商想到“这老头不会是在意淫哪位美女吧。。这么大年纪了还行不行,一脸春色的。”糜竺一拱手道:“大公子,恕在下直言,兵者,凶器也。此番诸侯讨董,我徐州不伤元气已是万幸,如何壮联盟之势呢,”
陶商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别驾,糜家乃徐州巨富,想必做生意应该是难不倒别驾,敢问别驾,怎么做生意最为赚钱。”
说道生意糜竺满脸傲色道:“糜家世代经营,代代积累,最赚钱的生意,当属倒货,南来北往,糜氏之名便可南北光传,那时便有更多的商贾愿意与糜氏合作。。。”说到这里,糜竺一顿。。此时那位老者站起身来笑到:“没想到陶公子如此聪慧,与老夫之想不谋而合。”
陶商双眼一翻,这老头怎么变着法夸自己呢,老不要脸的。。此时糜竺也是反应过来,眯着眼睛道:“公子之意是借讨伐董贼之役,扬我徐州之名,以求日后发展。”
陶商没想道这位老者目光如此深远,拱手道:“敢问阁下是。。”糜竺介绍道:“这位乃是徐州陈家家主,陈大夫。”陶商这才想起来,徐州陈家,陈登应该还年轻,那么这位应该就是陈圭,历史上这父子二人可谓是智计百出,乃有名的智谋之士。
陶商随机一拱手道:“久闻陈大夫之名,在下对陈大夫的敬仰如同黄河之水滚滚而来。。。”陈圭缓缓捋着胡子道:“大公子之意老夫明白,老夫想知道,此次讨伐董卓,董卓势力庞大,与董卓真正有仇者不过袁绍曹操等人,我徐州为何要强出头,惹祸上身又该如何。”
陶商摸了摸脸上的口水,道:“此次讨伐董卓,自然有利就有弊,表面上袁绍曹操等人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然日后必将名扬天下,实力大涨,到时难免会有人图谋我徐州,董卓虽然势大,却远在洛阳。得罪董卓,总比得罪诸侯强。”
陈圭满意的笑了笑,便坐了下去,糜竺捋着胡子道:“大公子此言有理。不知大公子想让我等做些什么?”
陶商看着糜竺的笑容道:“父亲欲在此役中做壁上观,在下想请别驾和大夫帮我劝劝吾父,令其改变心意。”陶商说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糜竺刚要开口,却听陈圭道:“大公子,此事不是吾等不劝主公改变心意,只怕主公心意已决。。”
陶商在心里想到,这老鸡贼,不愧是徐州的世家,目光深远个屁,还不是没有好处不撒手的主。。。不过陶商也能理解,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
陶商向陈圭和糜竺拱手道:“不知二位愿不愿意与我做个买卖?”糜竺好奇道:“什么买卖?”
陶商挺胸抬头道:“一个长期买卖,不知别驾看我如何啊。虽然我陶商文不成武不就的。平时唯唯诺诺,不思上进。。但未来二十年三十年徐州的事说不定就是我做主,别驾,大夫把宝压在我身上,当然了不一定稳赚,万一我陶家没落了,别驾和大夫这宝就压空了。”
糜竺和陈圭相视一笑,糜竺道:“大公子为人处世,真有乃父之风,确实坦诚,令在下深感敬佩,不过公子说的对,在下目前只能把宝压在公子身上,讨董之事吾等自当尽心尽力。”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权且告辞了,等待陈大夫和糜别驾明天的好消息。”陶商拱手道。该说的都说了,陶商也不多留,糜竺自然是客气的挽留,见陶商执意不从,也就不在强求。
糜竺转身对陈圭说:“大夫如何看此子。”陈圭道:“没想道这两年吾等都看走了眼,此子绝非庸碌之辈。”
此时陶商即将出府,又遇见了往正厅赶来的糜贞,陶商惊呼:“吾靠,大波妹。”糜贞脸一红转身就跑。
糜竺听到后黑着脸道:“此子虽非庸碌之辈,但绝对是个登徒子。。陶使君是不是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