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西凉权相(1 / 2)

孙坚将二人之事都看在眼里,虽说是孙坚有点看不起陶谦,认为陶谦不过一老朽,但是对陶商却挺看重,孙坚有预感,此子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能与此人义结金兰,倒是不亏。

孙坚,字文台,汉族,吴郡富春人。东汉末年将领、军阀,东吴政权的奠基人之一。据传为春秋时期军事家孙武的后裔。

史书说他“容貌不凡,性阔达,好奇节”。曾参与讨伐黄巾军的战役以及讨伐董卓的战役。后与刘表作战时阵亡。因官至破虏将军,又称“孙破虏”。其子孙权即为孙吴的开国皇帝。孙权称帝后,追谥孙坚为武烈皇帝,庙号始祖。董卓还言道:“只要杀掉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然会服从我!”

话说陶商与孙策二人相约结义,于是请出各家的长辈,陶谦所为士族,自然也是看不起孙坚的出身,更何况孙坚自身也是很多污点,但是陶谦人老成精,孙策英武不凡,自己孩子与其结交不算亏,也能为徐州得一强援,早知道现在比孙坚能打的,可是不多,于是也就同意了。

典韦等一众虎卫军将士们在场间替陶商孙策二人安排布置,焚香置炉,摆放贡品,准备三牲,并设立桌案。

少时,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见陶商,孙策二人同时跪拜,上跪天,下叩地,口中念叨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誓词等等,在众位长辈的观摩和见证下,结成了异姓兄弟。

二人都是十七岁左右,陶商略为大一点,为大哥,孙策为二弟。

饮酒之后,礼成,酸枣兄弟,于诸侯讨董这个时间段,在汉室的土地上,正式登场。

东都,洛阳。

汉朝的都城洛阳,皇宫分为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和城北,中间用高大的围墙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历来复道之中,皇帝走中道,护从夹护左右,十步一卫。

南宫前殿为却非殿,现唯用天子临朝百官上奏议政之所,却非殿后的正殿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万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图形之。本应为天子御用之德阳殿,现在却成为了董卓的专用场所,董相国秽乱后宫,把持朝政,皆以德阳殿为基垫,现下招议众亲信商议机密,也是在此处。

董卓此时坐在殿中主位的一侧,场下两侧皆是董卓的亲信,董卓肥胖的身躯虽然过于庞大但是却不拘搂,毕竟当年董卓也是一位猛将,只是可能是洛阳的生活掏空了他的身体,只见他发丝灰白,面色姜黄,眼眶深陷,只能说,他没有逃出这纸醉金迷。

“哼,袁绍,曹操,不过一些竖子小儿,居然集合了这么多诸侯造咱家的反?怕是不知道咱家的厉害。”董卓看着军报,老神在在,那将众诸侯视为无物的语气,着实霸气。

只见亲信中,迈步走出一书生,此人便是董卓麾下首席智囊,李儒,只见他出列禀报道:“岳丈大人,关东诸侯十余路,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实力不可小觑,足可与朝中兵马相抗!此时他们分为三路,从河内、酸枣、阳人分别进兵,不论哪路虚哪路实,其目标无非就是攻虎牢过荥阳,相国当即刻调兵遣将,不可耽误,以免失去作战先机。”

董卓站起身来,胖胖的脸庞看起来凶狠异常,双眼之中仿佛有一抹红光,开口声音嘶哑低沉的像是野兽在嘶吼:“来的好啊,来的好啊,一群土鸡瓦狗,不足为虑,不过,确实有几个人物难缠的紧,咱家所虑者唯有二袁,孙坚,公孙瓒,鲍信,还有那可恶的曹阿瞒而已。”

说罢,董卓看向李儒道:“文优可有退敌之策教我?”

李儒思考了一会,拱手道:“启禀岳丈。如今并没有太好的计策去针对各诸侯,当先应该速速调兵遣将,战事已无可避免。”

董卓站起身来,道:“也罢,既然如此,众将听令。”

董卓两侧那些身披铠甲的将军们立刻上前一步:“在!”

董卓拿着军报来回踱步,一边说道:“袁绍等竖子小儿在酸枣会盟,兵分三路,一路走河内,其意乃是取咱家的敖仓,第二路走酸枣,在咱家看来,必是正面之师,可避其锋芒,先排遣精锐破第三路,第三路必是奇兵,先击破第三路,让他们无法与中路的大军成为策应。”

这到不是说董卓深通兵法,而是他老道的经验。董卓成长于凉州,好结交羌人。汉桓帝末年,董卓被授为羽林郎,跟随护匈奴中郎将张奂讨伐汉阳羌人,粗猛有谋,力建战功,拜郎中,历任广武县令、蜀郡北部都尉、西域戊己校尉,因事免职。得到司徒袁隗征辟,出任并州刺史。参与镇压黄巾起义、凉州之乱,颇有功勋

在沙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摸索出来的经验。董卓在凉州从羽林郎开始,一直干到军司马、郎中、广武令、北部都尉、河东太守、破虏将军等等,可以见到董卓的官职基本上全是武官。

而且从年轻时开始,董卓就一直在战场上混迹:西北的羌人、黄巾军、枹罕群贼、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等这些人都是董卓数十年来在战场上遇到过的对手。董卓也经历过失败,就像黄巾之乱时。但这并不影响他经验的积累,这些经历反倒能给予他更多的东西。二十三年的军旅生涯,将这个西北莽汉历练成了一个通晓兵机、老谋深算的狐狸。

此时李儒又再次出列拜道:“岳丈大人,或可联络鲜卑等外族,如此,公孙瓒必回兵去救,亦可联络泰山,琅琊等贼寇,许其重金,官职,如此,徐州陶恭祖必无心恋战,听闻孙坚有一子,即将行冠礼,岳丈可遣一使者,许以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