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当值的正是两名虎卫及杜岚特,陶商急呼:“来人,为本公子披挂,杜岚特去传令典韦,随本公子出阵。”本来陶商不想让杜岚特当值,毕竟年龄还小,但是杜岚特非要让陶商把自己跟虎卫一样看待,陶商拗不过他,便同意了。
(二十六章是秦宜禄想那啥杜嫣儿,被陶商救下,然后一些陶商与蔡琰杜嫣儿的小暧昧,有没有懂得告诉我哪里过不了审,小暧昧都很正常那种,我看别人书里也有,而且我这边一直提示二十五管过不了,我也是服了。杜岚特是杜嫣儿的弟弟,原名杜剩儿,被陶商改名。)
辕门之外,徐州军清一色的白披风灰甲胄,以手持半人之高的巨盾的盾牌兵为前稍,列阵压住营门阵脚,一面面的铁盾落地,彼此之间几无缝隙,犹如一面巨大的阴冷铁墙,将辕门里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徐州军的弓弩手则分为三部,其中的两部布置于左右木栏里以及围绕辕门搭建的塔楼之上,另有一部蛰伏于盾牌兵之后,弓弩搭箭,仰天斜指,在营火的照应下,端的是戒备森严。
出了营门,数百步之外的空地上,约五百身穿各种颜色面料服饰的民兵,手持不同的铁具,另一只手持火把,交错排开阵势,摇摇的与辕门内的徐州军森冷对峙。
这些民兵虽然看起来也是精锐可惜没有甲胄便显得单薄,手中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杂乱无章,最重要的这群民兵只有一些打猎用的弓箭,面对徐州军压住营盘的弓弩手阵,即使相隔甚远,民兵们也能感受得到那搭在弦上的箭,散发着幽冷而彻骨的寒芒。
毕竟是对峙正轨官军,而且数量,装备,人数没有一样是己方能比得上的,很多民兵心里也忐忑不安,极是没底。
就在这个当口,徐州军守护在辕门正中的军队,缓缓的向两边移动,被盾牌兵堵的水泄不通的阵地,在其正中间分开了一个口子,留出一条道路。只见陶商在一队亲卫和典韦的保护下,缓缓地来到阵前。
只见一壮汉,胯下一起黄鬃马,手持一柄虎头长刀,身披一袭绿袍,手中还……提着糜芳。只见那壮汉把糜芳往地下一扔,恶狠狠地看着陶商,开口道:“此人可是尔等徐州军的将军?”
陶商看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糜芳,身上还带着几根鸡毛,开口道:“不是,某不认识。”
壮汉一愣,开口道:“不是?某找错人了?”然后憨憨的摸了摸头,却见糜芳大呼道:“公子救吾啊,公子。”
陶商扶额,唉,还是被认出来了,那壮汉怒道:“好啊,尽然敢骗吾,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典韦纵马出列道:“兀那胖子,休的猖狂,可认识我陈留典韦?”
那壮汉摸了摸鼻子,开口道:“你这黑厮莫不是虎牢关下群殴吕布那典韦?三打一还没赢那个?”
典韦“……”
只听典韦道:“胖子,某也不与你比试刀剑,毕竟刀剑无眼,我徐州军仁义之师,不欺负平民,如何?”
那汉子啐了一口,开口道:“某家怕你不成?来就来。”
二人都是不拿兵器,摩拳擦掌,在火把照耀下,咬牙切齿的彼此怒视着对方。
典韦将左手的拳头用右手捏的“嘎巴嘎巴”直响,他冲着那壮汉努了努嘴,傲然道:“看你不过是一介无名之辈,某家先让你十招!”
那壮汉哼了哼,气道:“那倒是大可不必,某家怕你十招之后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回头再对外说是某家欺负了你。”
“哈哈哈!”典韦闻言不由的扬天长笑,道:“胖子,你这嘴上功夫倒是了得,也罢,不让就不让,看某家今日教训教训你!”
话音落时,便见典韦猛然一蹿身,冲着那壮汉奔袭过去,沙钵大的拳头直袭那壮汉面门,其势虎虎生风。那壮汉招架,右手反击向典韦左肋,被典韦用手把住,二人在场中角力。
典韦开口道:“好力气,胖子,你叫甚?”那壮汉开口道:“黑厮,记住了,某家谯郡许褚。”二人角力半天,双双松手,却见典韦一顿,一个扫堂腿扫向许褚的下盘,许褚一蹲,双脚分开并肩宽,竟然生生承受住了,只见他大步一迈,一个转身鞭腿,踢向典韦的右肋,典韦沉肩,竟然也用胳膊硬抗住了。
典韦和许褚来来往往五十多招,已经是将在场诸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对于二人的本领,众人各个都是在心中暗赞。当真是了不得啊。
就在典韦与许褚比试的时候,从西南的汝南方向,一支军队正向着许庄前进,这支军队约有万余的士兵,趁着夜色,也没有举火把,只是在不断的前行,这支军队的士气似乎非常低落,三三两两地行走在一起,他们的双眸灰暗无神,表情呆滞,每一个人都是面有菜色,显然已经很久不曾吃饱过了。军队中有很多的人都受了重伤,部分人还在发着高烧,可是他们现在只能继续前进,因为这只部队,已经断粮数日了。
领头的叫做何曼,有个绰号为‘截天夜叉’。何曼率领的这支残军有个别号,叫做浮云军,是汉末著名起义军黄巾军的一个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