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
“你可想明白……”
“我不明白,呸!”秋萋朝林狄吐了口口水,又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惜结果如初,并没有起到效果,“该清楚、该明白的是你,狗官,你最好立马带我去永安殿,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林狄抹去脸上的口水,脸露狰狞,“那好,本官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他正说着话,旁边身穿黑色斗篷的护卫,就踏步而前,将秋萋给转了过来,朝着她的脚心,直接钉入银针。
一枚,两枚……
那种钻心的疼痛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豆大的冷汗从秋萋的额头渗出,她大口喘着粗气。
林狄仅是默默坐看,他就是在看戏。
银针再次从脚心抽出,那个过程,又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在放血,伤口痒痒的,然后就是一根筋被抽离出来。
每一下,她都要颤抖。
紧随其后,林狄亲自上前,手持一盆水,重重泼在了秋萋脚上。
“啊——”
秋萋忍不住大喊,这水,居然是盐水。
浓烈的盐水,顺着一个个狭小的针孔,腐蚀着她的皮肉,而痛觉,占据了她整个大脑。
“只要你认罪,本官就放了你,看你细皮嫩肉,要是这张脸被毁了,以后带着个面具抛头露面,可着实引人发笑。”林狄邪笑道,“忘了告诉你,本官还养了一群好色的种马,要是把你丢在的其中,你会享受那种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