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太平淡，以至于不太像是真的。

但林墨知道，她也许没有说谎，也许这的的确确就是整个世界，整个天地宇宙的奥秘。

那漫天仙佛，全知全能，永恒不灭，除非是被天地所厌，否则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打败祂们，让祂们退出这片天地舞台，不留下半点痕迹。

林墨之前就在猜测，如果不是天外有天，宇宙之外再有宇宙，让那些漫天仙佛们另有去处的话，那么就只有天地寂灭，宇宙重开，才能让那些仙佛走得不留下半点痕迹。

毕竟他是个修行者，哪怕只有练气境，但也可以管中窥豹，知道那些传说中的仙佛伟力果然是真实不虚。

那些足以摘星拿月，一念起沧海，一念平桑田的仙佛大能们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消失掉，被宇宙天地抹去，不带半点痕迹。

甚至从一开始林墨就觉得灵气衰竭的背后，只能是这方天地宇宙出了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支撑着那一整个仙佛时代的苍天死了。

“所以，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灵气复苏，对不对？”

林墨目光闪烁，智慧空渺，语气漠漠，“所谓的灵气复苏，只不过是这个天地，不，这个星球被那些躲在过去的仙佛们想尽一切办法所维持着的旧日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