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来混的,吃喝嫖赌,杀人放火,甚至挖人祖坟,睡寡妇床,但肖老二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老婆,这能忍?不能忍啊!兄弟都没得做。
“我说大当家怎么忽然吵着要下山,跟左有良做兄弟,原来是看左有良的老婆漂亮啊。啧啧,我就说嘛,大家都是男人,大当家整天呆在山上,早晚憋出事情来。瞎子,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你他么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瞎子忍不住低吼一声,脸上也是难掩失望之情。
大当家你搞什么啊!
是修行不好玩了,还是兄弟义气没意思了?你怎么突然对女人起了心思,就算起了心思,那清月楼里大把的姑娘,甚至实在不想花钱,你去大街上抢啊。
现在可好,住人家左有良的,吃人家左有良的,用人家左有良的,到头来你还要睡人家左有良的未婚妻。
这有点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瞎子心里五味嘈杂,只觉得一直以来林墨在他心目中高大神圣的形象骤然山崩海啸。
大哥,你人设崩了啊。
岑婉秋脸色苍白,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被枪声还是被林墨那凝滞子弹的本事,她恍恍惚惚,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闹够了没有?清醒了没有?”
林墨目光漠漠,面无表情,完全没有半点奸夫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