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审犯人一般,姜婧儿颤抖着身子跪在下首,想必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一觉睡醒会在流风院,会承欢那些恩客膝下,她稀里糊涂地成了华城第一名妓,却又“当之无愧”。
“姜婧儿,本王听说,昨日你与薛大少爷完婚了,可为何你却在流风院里挂牌,难道你就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苍珑平静地喝着茶,像是聊天一样问着地上惊吓不已的姜婧儿。
“不,民妇没有,民妇是冤枉的。”姜婧儿咆哮着,惊慌着,她已不知所措,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苍珑的手下死死地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苍珑扬起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放下茶杯走到姜婧儿身侧,蹲下身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脸,柔声道:“真是一张妖媚的脸,有作贱的资本,可惜你却走错了路,竟敢戏弄薛家,你实在是该死。”
姜婧儿还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争些什么,却在接触到苍珑目光的下一刻噤声了,满脸的恐惧只留下无助。
苍珑起身走到我身边,双手依在我的椅背上,将我围在他的手臂圈里,问我:“薛二小姐以为,此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是哥哥的妻子,还是先问哥哥为妥。”我看进苍珑的眼底,他将我视为了他的猎物,正玩味地扫描着我,意图将我剖析。
“哦,也对,那么请问薛大少爷,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呢?”
“你们不能把她怎么样,她是我的……”薛必钟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说胡话,幸得被薛老爷拉住,才避免他讲话继续说下去。
薛老爷在薛必钟再次开口前,便替他作了回答,道:“王爷,小儿被这个贱人迷惑了,说话没有分寸,还望王爷别放在心上。”
“那是,毕竟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的风骚尤物都会被蛊惑的,本王就不予计较了。”苍珑虽是对薛老爷说的话,可他的视线却从未曾离开我身,“那依薛老爷所言,这贱人该如何处置?”
“伤风败俗,死有余辜,任凭王爷处置。”薛老爷狠狠地瞪着姜婧儿,那是他自己允许的媳妇,却没想到给薛家带来了如此大的羞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苍珑又扬起那邪魅的笑容,脸渐渐向我靠近,于我耳边轻轻柔柔地道:“既然她那么喜欢作贱,那就让她贱个够,边关的那些将士也该好好犒劳一番了,薛二小姐以为呢?”
“王爷说得有理,边关将士守护国土,十分辛劳,确实该好好犒劳了。姜婧儿既然那般喜欢承欢膝下,那就去那里吧,替天下百姓好好犒劳那些将士,也算是为国为民了。”几句话简直就讲到我心坎里了,我笑着回视苍珑,回到。
我本就不是善类,当日被人拐卖至流风院时,我就说过,我会加倍地回报给那个伤我的人。
既然那件事是姜婧儿和薛炳的合谋,那么我断然没有要放过姜婧儿的理由,一报还一报。
边关,那些男人都是一些长年不得开荤的人,要是姜婧儿去了那里,我包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要是我想要给她的报应,她罪有应得怪不得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