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再蠢一点吗?”林昭毫不客气地嘲笑。
楚服在里头不满地道:“蠢人配蠢人,我最近一定是因为你才变得如此的蠢。”
林昭没有接话。
楚服从水池子里爬了出来,披上雪白色的衣服,手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篇病态的白,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巫力最近越来越弱,有时候甚至都用不出来,就像是即将要消失了一样。
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笑,随后起身,拉开了屏障,听到声音的林昭回头看楚服,楚服趴在了林昭的身上:“被抓过去的时候,我一开始用不出巫力来,我很害怕。”
林昭感受到柔软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握住楚服放在他腰间的手,一个用力,楚服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抚摸着楚服的青丝,道:“总算是你没事。”
在逐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很害怕,害怕会失去楚服。
楚服疲倦地缩在了林昭的怀中,睡了过去。
林昭见她这么快就睡着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了楚服的身上,随后抱起楚服,将她送去房间。
……
孟庭初正雷厉风行地处理着事情,林昭来了,孟庭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林昭:“听说,楚服来了。”
“将军知道了?”林昭道。
“军营里能藏得住什么事儿?若谁家来了人,不到半天,整个军营都知道了,何况你们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想不知道才难吧?”孟庭初微微一笑。
士兵多为习武之人,大多个性坦直率真,谁家要是来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便也传开了。
“是。”林昭道,“跟将军您之前预料得几乎一模一样,逐风以夫人的血为祭祀,却因为夫人被将军保护得很好,所以才会对楚服下手的。”
“将那个女人毁了。”孟庭初道,“然后将逐风押在旁边,我要他亲眼看看他的梦是如何破碎的!”
孟庭初说得风淡云轻。
林昭弯腰领命。
孟庭初向来是这样一个人,谁要是想毁了他在乎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他自然当十倍奉还,要那人也尝尝什么叫做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