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陈阿娇胃里搅得难受,一下子全呕了出来,营帐里也萦绕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孟庭初得了消息,匆匆地便赶了过来,之前不是还说甚好的吗?怎么就这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孟庭初看着塌上陈阿娇苍白着脸,李太医也火速赶来,给陈阿娇把了脉,道:“无事,只是郡主体质极阴,而这药材乃是极阳,两生相克而导致的,不会危极性命,只是会昏迷一会儿。”
得了消息的窦太后也来了,瞧见孟庭初在帐中,也未曾说什么,听见了李太医这番话,松了口气,随后看向孟庭初,道:“孟将军不如陪哀家出去走走,闲聊几句,就让阿娇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孟庭初答应了下来,瞧了眼陈阿娇便随着窦太后出去了。
“阿娇已然豆蔻年华,想来,也没几年就要嫁出去了。”窦太后瞧着天边的鸟,“身在皇室的女子,少不了成为交易的牺牲品,可哀家却不想阿娇如此,只愿她一生喜乐,平安无忧。”
孟庭初低眉,道:“公主还小,说这些为时过早了一些。”
打心底里,孟庭初是不希望陈阿娇早早嫁人的,他害怕和陈阿娇共度一生的人不是自己。
“小?过两年她便该十五岁了,一般女子那个年龄也就差不多嫁人生子了,早一些的便就是她这个年纪的。”窦太后看向孟庭初,问,“不知孟将军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一口闷气憋在心里说不出来,孟庭初沉默着不说话,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