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愔在院中,笑道:“爷,您心情好些了吧?”
李愔不理会李行的话,自顾问道:“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吧”
李行道:“爷,你放心,都办好了。”
李愔道:“不放心你,也不会让你跟在身边,进去细谈吧。”説完起身朝房间走去,路过福婶的房间,他对福婶道:“福婶,你等会送点吃的来我房里,李行回来了,顺便冰壶酒。”
福婶在房里应了。
李愔、李行二人进到房间去了。
李愔道:“説吧。”
李行道:“爷,今天已经跟三爷的人联系上了,他説三爷现在并不在长安,而是在商州。”
李愔道:“這个我知道,這个时候,他如果进了长安城,局势将会更乱,他不会這时自己站在风口浪尖的,有什么事我替他挡了去吧。”
李行道:“据三爷的人説,近些日子,太子府那边倒是安静,只是贺兰楚石出去一段时间,今日回到了太子府。”
李愔听李行説到贺兰楚石,觉得有点可疑,便问道:“這个贺兰楚石,可是侯君集的女婿?”
李行回道:“正是。贺兰楚石现在是太子府的千牛。”
李愔又道:“他是回长安就直接去的太子府么?”
李行道:“是的。一幅风尘模样,看样子是出了趟远门。”
李愔道:“看来,太子快行动了。你多留意。”
李行道:“是。爷,有一件奇怪的事。”
李愔问:“什么事?”
李行道:“我刚经过太子府的时候,见海棠姑娘进入太子府。”
李愔一惊,问道:“你是説昨夜救我的那位海棠姑娘?”
李行道:“正是。”
李愔心道:“她去太子府做什么?难道她知道我是谁?”
李愔道:“李行,差人调查一下這位海棠姑娘的来历,看看她究竟何人。”
李行道:“是。”
這时,敲门声响起,李愔道:“去开门吧。”
福婶送来几个热菜和一壶冰酒。
李愔笑道:“福婶,你对李行這小子可是真好啊,一下做了這么多好吃的!”
福婶道:“谁还会特意为他做?我是想着公子你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难得你想喝点酒,就多烧了两样下酒的菜。”
李行道:“福婶,你就是偏心,爷在家里有吃有喝,我在外面跑来跑去,连顿热饭都没顾上吃呢!”
李愔道:“明天换我出去跑吧。”
李行道:“爷,你就别折杀小的啦,怎能让您出去跑?要是让李聪知道了,我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愔道:“李聪也该到了吧?”
李行道:“估计這两天吧。”
门突然开来,一人站在门口道:“不用那么久,李行,如果你敢要爷明天替你去,你今晚就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啦!”
李行笑道:“不用那么夸张吧?我只是説説而已!”
李聪走到李愔面前,跪下道:“爷,已经照您的吩咐,将十二家将以及他们的武士,全部在离长安十里安顿好了,秦将军也到了护国公府邸,李聪连夜赶来向您报告。”
李愔将李聪扶起,道:“辛苦了,来,咱们三人喝上一杯吧,這以后,你们二人与我就是同一船上沉浮了!”
李聪道:“爷,李聪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
李愔道:“你们二人,还有李离跟着我一起长大,我们虽是主仆,实同手足,這一路风雨同舟,的确不易,就为二人這份不离不弃的情义,李愔敬二位。”
三人边饮边谈,不觉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