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可不敢随意多嘴。
万一说错了话。
被开刀的还是他自己。
宫外的那位女子拿着皇上的玉佩说要求见。
他也搞不清她和皇上有没有关联?
思来想去。
侍卫觉得,他还是不能当着宫中娘娘的面,禀报可能和皇上有关系的女子要见他的消息。
言沫不识得那枚玉佩,以为侍卫是有政务要找司徒雍,于是并未将他的慌乱放在心上。
“找你的。”她瞥了眼司徒雍,“皇上去忙吧,臣妾这无需你陪。”
言沫冠冕堂皇的说着逐客令。
司徒雍的眸子在看到侍卫手中的玉佩时,他的目光便挪不开的紧紧追着它。
这不是那夜他遗落的东西吗?
是何人带着它寻到皇宫的?
那人又怎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司徒雍敛了下眸色,他深深的看了言沫一眼。
“好,爱妃慢吃,寡人先离开了。”
他放下手中的金筷,站了起来。
言沫挑了挑黛眉。
今日的司徒雍怎得如此听话。
平日她让他走,他都要腻歪好一会儿。
“嗯。”
她轻轻的应道,心中的狐疑并未表露出来。
等他离开后,言沫亦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她拿出袖口的手帕拭了拭嘴角。
“橙儿,本宫有些冷了,你回寝宫替本宫取一件狐裘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
言沫一直比较畏寒。
所以。
对于她这个借口,橙儿并未起疑心。
支走了橙儿,言沫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与她一墙之隔的司徒雍寝殿的书房。
她屏息蹑足,将脑袋贴在书房的门上侧耳聆听。
书房内。
司徒雍看着掌心的玉佩,问道:“此物是谁给你的?”
侍卫抱拳回道:“皇上,是宫门外一位名花的女子让属下转交给皇上的。”
“她说有要事要告知皇上。”
“咣——”
“谁?”
春花?
言沫听到这两个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