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

“贵妃娘娘，您还是称呼妾身为常在。”

沈娇看着拉住她手的言沫，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沈常在，我们娘娘也是有苦衷的。”秋鸢听不下去，想要开口解释。

沈娇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冷下脸道：“秋鸢，贵妃娘娘就是这般教你规矩的吗？主子讲话，有你做奴婢插嘴的份。”

“阿娇！”言沫挡在秋鸢的身前，“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该迁怒于秋鸢。”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妾身哪有资格教训娘娘的大宫女？”

沈娇低着头把玩食指上的宝石戒指。

“阿娇，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言沫想要上前抓住她的手，却被她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

沈娇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我不知道！”

只是这次，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裂缝，情绪激动。

她瞪着言沫，控诉道：“哥哥在外奋勇杀敌，他所有的念想就是凯旋归来带着荣耀与你成婚。可你倒好，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当上贵妃，弃哥哥于不顾！”

说着说着沈娇的眼眶渐渐泛红。

她把言沫作为亲嫂嫂。

可她却辜负了自己的哥哥，成为了与她分享丈夫的贵妃。

“不是的，沈常在……”

“秋鸢，算了。”

言沫拍了拍秋鸢的手，制止她想要替她解释的话。

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

沈娇要是觉得这么想她心里会好过些，那就随她去。

原主已然逝世。

再多的解释也不能换她活过来。

况且，她的攻略人物是萧寒禛，不管原主与沈如风之间存在什么样的情愫，都不是言沫可以触碰的。

言沫深呼了一口气，抬眸看向沈娇，“沈妹妹，事已至此，本宫也不做狡辩。我们姐妹既已入宫，别的本宫无法保证，但我可以在此做下承诺，有我就有阿娇妹妹。”

就当替原主了却一桩她的心事，她会尽力善待她的好友。

“不需要。”沈娇倔强地扭过头，不去看她，“从此妾身与贵妃娘娘桥归桥，路归路。”

“芙儿，我们走。”

“是的，小主。”

丢下这句，沈娇便与她的贴身宫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坤宁宫的大门。

秋鸢眼含担忧的扶着言沫的手心，张了张嘴：“娘娘……”

她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