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为何背对着寡人?”萧寒禛挑了挑眉,慵懒的靠在朱红色的殿门上。
他没有选择站到她面前去。
“那个……”言沫舔了舔唇,随意找了个借口:“臣妾身体有所不适,恐是感染了风寒,为了皇上的身体着想,臣妾还是背着皇上好一点。”
“是吗?这么巧。”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
言沫苦恼的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
来的时候那股雄心壮志现在全都烟消云散了。
她怎么这么怂?
算了。
下次准备好了再来吧。
言沫背对着萧寒禛站了起来,她稍微侧了下身子,把脸往他看不到的角度撇着,蹲下身子微微福了一礼。
“皇上,臣妾先行回宫了。”
萧寒禛的眸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这个女人莫不是属乌龟的。
都已经鼓足勇气走到了他的殿外,现在又要打退堂鼓。
如果他要等她主动。
恐怕花都谢了她还是没有勇气。
“言沫。”萧寒禛长腿一迈,伸出手攥住了言沫的手腕,“或者寡人应该唤皇贵妃你阎默默?”
言沫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怎么?寡人的皇贵妃还不打算转过来吗?”
萧寒禛忍住怒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皇上……”
“皇上?”
言沫低着头转身,眸光只敢瞧着地面。
萧寒禛听到她的称呼,以及她鸵鸟的态度,忍不住的磨了磨后槽牙。
她咬着唇,垂头吐出一口浊气,“你不就是皇上吗?我只是你的臣,你的妾。臣妾不是阎默默,皇上你也不可能只是寒禛。”
言沫直视他的眼睛。
她的杏眸闪过一丝慌乱。
事情本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她要把这些话说出来?
萧寒禛怔了怔。
他的脑海突然浮现了言沫在西宫太后那里说的话。
她说,她不想进宫。
她不想为了荣华富贵而不择手段。
不对。
这些都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言沫,她的心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