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心想,“我就不信了,你丫的今晚还能忍。”
他们虽然已经是持证的夫妻。
但从领结婚证到现在的半年之久,霍凌舜每次只占表面的便宜,从来不实施最后一步。
就算她主动让他晃神,他也能在紧要关头制止她。
言沫一问,他就支支吾吾的。
搞得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嫁了个不行的男人。
但是霍凌舜行不行,她是目睹过的。
可是人家不干,她也不至于上赶着。
后来随着他回去继续忙着学术,言沫索性去和许繁锦四处游玩,惬意了一段时间。
“咣当——”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隔绝了开门的声响。
霍凌舜一进到房内,看到磨砂玻璃上显现出了言沫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姿,他瞬间觉得口渴难耐,喉结上下滚动的咽了咽口水。
他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从衣橱内拿了一套男士睡衣,去到外面的浴室冲了个凉。
五分钟后。
“咣——”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啊!”
房门与浴室门同时打开。
言沫与霍凌舜呆望了对方几秒,随即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立马双手抱胸,惨叫出声。
好歹给她个心理准备!
霍凌舜被眼前喷火的诱惑激得心猿意马,他挑了挑剑眉,“姐姐,你要想把爸妈和奶奶都引上来,你继续喊吧。”
言沫听着他的提醒,用手捂着嘴巴。
霍凌舜盯着一览无余的春色,凤眸闪了闪,他咽了咽口水,笑道:“姐姐,没想到你这么野。”
“额……”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计了。
现在的她,在他眼里肯定成了一道艳丽的风景。
言沫清了清嗓子,假意镇定,“阿舜弟弟,姐姐还能更野。”
她其实也就嘴上敢说,真让她实践估计就认怂了。
霍凌舜嘴角上挑道:“我拭目以待。”
他走过去,执起言沫的手,“希望姐姐不要临阵脱逃。”
言沫听着他暗示的话,立马面红耳赤。
她是不是不该逞强?
“来就来,谁怕谁。”她还记着,气势上不能输。
霍凌舜把吊灯关上,换上了床头暖色调的台灯。
言沫红着脸跪坐在被子上,低着头抬手摸索上霍凌舜睡衣的扣子,一颗颗的往下解,直至坦诚相待。
“这个胎记……”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言沫在看到霍凌舜左心口的那颗红色胎记时,眸色还是闪了闪。
这是不是就说明梦中的人就是他呢?
言沫觉得这个离奇的梦境实在诡异,他从没有和霍凌舜讲过她遭遇的经历。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太匪我所思的事,梦境的真实性,无从考察。
“怎么了吗?”
霍凌舜凤眸微眯,看着言沫柔弱无骨的纤手抚上他的胸口,停在胎记处驻足不前,眼神也不自然的轻微闪了一下。
她的这些迹象,让他看她的目光带了一抹审视。
他紧紧盯着。
在他的记忆深处,梦中的女子也曾很深情又带着迷惑的神情抚摸着他的胎记。
她是她吗?
还是,言沫也到过那个不可思议的梦境中。
言沫听到他淡哑的声音,扬起头用笑掩盖一切,“没事,我在想怎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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