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谨忽然拽住她的手腕,“不用了,你快吃吧。”
“哦。”
不要就不要。
她还乐得轻松。
李婶退下去给他端了杯咖啡,使劲的对言沫使眼色。
再接再厉呀!
言沫无奈的摇摇头。
无能为力。
“你一大早就喝咖啡,老这样胃会不好的。”
“习惯了。”傅知谨言简意赅。
言沫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看他一脸淡然的表情,碗里的美食瞬间索然无味。
该不会一晚上的时间,傅知谨就被人掉包了吧?
这种正经样不像他呀。
她晃晃脑袋,赶紧把肚子填饱,她今天可得忙活一天,没精力去猜他。
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
等他们吃完后,昨晚的西服司机走了进来,踱步到傅知谨的面前恭敬问:“傅先生,今天去公司吗?”
“嗯。”傅知谨很轻的回了一句,而后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言沫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你可以带我下山。”
这里可是郊区,方圆百里也只有他这一户,在这里可是打不了车的。
傅知谨挑了挑眉,看着他掌心的娇软触感,“你要下山干嘛?”
就算他答应了她白天可以去医院陪护她弟弟。
可也不至于,才到这一天就迫不及待出去吧!
“你查了我,应该知道我继母的事。”她低下头,从傅知谨的方向看下去,言沫在难过。
他摆摆手,示意司机先行出去。
傅知谨拉着她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开口道:“你不用亲自去,我替你安排。”
他以为那个女人为了一己私欲将言沫卖进魅色,她不会愿意再见她。
言沫轻轻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不,她的身后事于情于理都是我去料理,要不是发生了小言的变故,我后妈对我也是不错的。”
她说的是实话。
言泽没有生病前,他们母子俩对原主的关心比她那个便宜爹多多了。
傅知谨见她坚持,想着人生大事,无非生死,有再大的仇与怨,那个女人也死了。
既然言沫不再追究她后妈对她的伤害,选择坦然放下,这是好事。
毕竟,把仇恨放在心里耿耿于怀的人生,实在是不适合她。
————
c市殡仪馆。
“那我去公司,你这里忙完了,打电话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好。”
经过言沫的再三坚持,她自己可以不需要傅知谨陪同。
更主要的是,他也不适合出现在言家的其他亲属面前。
这时恰好他的秘书打了电话,应该是有什么急事,给了言沫一张名片,说让她把事情办完后打电话给他,他派人来接她。
她乖巧的点头应是,他才离开。
等到葬礼结束,言沫看时间尚早,本想准备去医院先看一下言泽。
路过马路时,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向她径直撞来。
人在遇到危险时,腿是动不了的。
就在言沫觉得完了她要英年早逝的时候,有一道白影将她撞开,二人抱着滚到角落。
休闲裤被磨破了,膝盖露了出来,身上也都是被石子碾出的大大小小的擦伤。
后脑勺直接碰上了台阶角,言沫只觉得脑子隐隐作痛。
她好想哭。
她咋这么倒霉?
额头的旧伤还未好,后脑勺又开始了。
【作者题外话】:三更终于完了。糖糖企鹅群:109541456(主要太笨,为了防止实在改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