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能让我老爸死后，声誉被毁。”

万一被人以为是私生子，那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程因研究半天，总不能把石念乔的脸划花了，搞成游坦之。实在不行，老爹啊，您捏着鼻子认了吧。多一个人给您老烧纸，您还多挣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无妨，吾自有法子。”

石念乔虽长着一张程因的脸，可内核是在忘川河边万万年的一颗心。请乔渡生帮他多长出一些胡须，遮盖着下半脸，再用帽子一类的饰物遮盖。至于行为动作，等他真正变成人的时候，自然会跟程因不一样。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要做些什么？湘湘在殡仪馆工作，乖乖，那可是铁饭碗。你啊，没个正当营生，还真娶不了她。”

其实，程因早就相好了，三生石既然能照射出人的一生，上东山公园摆摊算卦，妥妥的第一卦。绝对比黄老道那个老骗子强。

乔渡生暗中摇摇头，让石念乔不必担心。届时，自然会替他安排好。

“要不，去老庞店里打工，不行，不行，他丫就是禽兽。万一他看上你，可咋办。”

程因偶尔有时候心明得跟块镜子似的。庞天瑞跟他是多年发小加兄弟，因此他才不会对自己下手。但要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边上，搞不好，庞天瑞就玩替身文学梗。

“他就是吃个锅里，望碗里，还想从别人盆里舀两勺的人。”程因认识的人差不多都在乌脚巷，来来去去也没有个合适安置石念乔的地方。“红麟大蟒他们几个兄弟现在在儿童乐园拉小马车。要不，我问问，能不能介绍你去当吉祥物。”

“不用你费心，小爷我自己会解决。”

“哎呦，我去，你别用我的语气说话。算了，别跟我说话。”

船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洞，再往外冲涌了几分钟，豁然开朗。摆渡人阿余轻呵一声，“到了，下船。”

程因故意作弄他，伸手要把唐铃也带走。“好嘞，再见拜拜。”

阿余急了，连手中的长篙子也不要，慌忙松手，拉拽住唐脸。严肃认真地，又半天挤不出话。

“不说话？那好吧，走走，回家啦。”

阿余用长篙子一敲船身，“我，小铃，我，”憋了半天，“我送你回家。”

“靠，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把唐铃推回给阿余，程因挥挥手，祝福两人喜结连理，白头到老。

孟戈跳下船的瞬间，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