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因不客气的比喻,“你的活是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就像一条寄生虫。”
阿生说的对,当断不断,麻烦不断。程因当机立断,脱下脚上的凉拖,砸向赵夫人怀抱的镜子。
“手滑,不好意思,不小心。”
凉拖立在赵夫人的头顶,跷跷板似的摇晃两下,掉到小女孩头上。
啊呜!
小女孩一口咬住赵夫人的手腕。
“程因,抱紧我。”
一阵天旋地转,滚筒洗衣机的感受体验后,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程因从地上站了起,用脚跺跺地面,惊喜地拉乔渡生。
“阿生,回来,我们回来了!”
安藤家族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地上的血迹干涸成一块,连着一块的血印子。程因的凉拖留在了镜子里,金鸡独立的姿势,单脚站立。
“放上来。”
伸手,弹开手掌。
“乔渡生!!我把腿拆下来,放到你手上?”
不想让他放就直说,客气什么呀,装温柔。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体贴,每天比姑娘家还矫情。哼,偏自己就喜欢这一套。程因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贱不贱呐
乔渡生挥挥手,一副,不是我不给,是你不要的表情。
呼,哗啦破风声。
木藤刀挡住飞过来八卦镜碎片。镜框一抖,镜面碎裂成无数小片,瞬间散落。
赵夫人虚弱地趴在地上,口中不断地喊着,“不要,住手。我不想死,我要活,活着。”
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从赵夫人体内冲涌而出,赵夫人肉眼可见的开始衰老。
皮肤松弛,面部下垂,身体蜷曲,岣嵝。她老的速度实在太快,连到底是怎么老死的过程都好像开了20倍速。赵夫人哀鸣不断,苦苦求乔渡生救她。
不仅是程因,连发疯乱砍的安藤健也惊讶地停下动作。
“她滴,怎么了?”
赵夫人从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病弱的老妇人。程因见到赵夫人老去的模样,不忍地别过头,不去看。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亡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