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得感情好极了。”
“不过好像我们两个也睡过一个被窝,穿过同一条裤子。”程因郑重其事地比较起来,“我跟庞天瑞二十几年做过的事,好像咱们两个三个月就都做了。”
程因的脑子一灵光,想起在坟头山那次,不慎滚下山,乔渡生救他,不小心啵啵了。
“我跟你,比我跟庞天瑞经历的事,丰富多彩多了。你记不记得,我亲过你。”
乔渡生忍着没笑出声,都说程因开窍晚,乔渡生以为程因压根就没开窍。
程因美滋滋地擦擦嘴,假装回味无穷,“神仙哥哥的味道超级棒。”
“往后改改。”
改掉一脸无知地说些不该说的话,程因全不自知这话的威力有多强。
程因啊了一声,“又改?你拿把刀,左一刀,右一刀,把我劈开,按你想要的形状,重新雕一个出来。好不好,包您满意。”
“不好。”
乌脚巷的木牌楼若隐若现,终于要回家了。程因如释重负般轻拉手刹,感叹,出门挣钱,回回差点把命搭上,生活不容易啊。他这个一家之主,压力好大。
乔渡生拦下程因,将他按回驾驶位,“你想不认账,天打雷劈。”
“亲两口,你还能少块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程因推推乔渡生,这家伙最近奇奇怪怪,一秒钟变三回脸。用力推开乔渡生的束缚,“大庭广众,给点面子。”
强有力的胳膊箍住程因的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数十遍。乔渡生发现一件事,纵使程因浑身是缺点,他也狠不下心,不搭理他。此刻,越看程因,心中的火苗烧得越旺。
“庞天瑞亲过你,抱过你,对你这样过吗?”
程因还真仔仔细细想了想,亲肯定没亲过,抱,印象中,抱过一次。
“在我爸妈的葬礼上,他怕我伤心过度,抱了我。特恶心,还他妈是公主抱。”
“喔,很享受。”
“享受个毛,堂堂七尺男子被公主抱,说不出多没面子。以后,谁也不许这么抱我。”
乔渡生扫视程因的身体,“那你想怎么抱?”
这个问题,程因以前没考虑过。乔渡生的样子,如狼似虎,好有磨好刀开饭,饱餐一顿的感觉。程因往座位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