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下一句,程因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你伸脖子,他就敢往上骑的顽主儿。小找姑娘,赵诗涵抬手一巴掌,呼倒王律。
金丝黑款镜歪到脸边,王律忍了又忍,呵斥住赵诗涵。“别胡闹!让外人看着笑话。”
程因乐得拍门板,忙把笑声收回去。
“你们继续,全当我不存在。”
王律一倒霉,程因就开心,不能明着笑,一头栽进乔渡生怀里。手捏着乔渡生的衬衫,拳头拧紧,牙齿咬住衬衫口袋。笑声卡在喉咙里,越憋越失控,一激动,锤乔渡生一拳。
庞天瑞看一眼王律,两人一人一只胳膊把程因从乔渡生怀里托出来。
庞天瑞先开口,“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男人怀里能随便钻,你也不怕得艾滋。”
王律的底气不足,转移矛盾焦点。“带坏小孩怎么办。”
乔渡生摆起架子,庞天瑞一个超级富n代,王律一个商业鬼才精英,站边上跟门童和马夫似的。
语气平淡,手轻轻一抬,“滚!”
赵诗涵哇地一喊,“钢咩啊,你们欺负人。我哪点比不上他,再也不要理你了。”
身处风暴中心的程因被拽来拽去,比陀螺还忙。
加长林肯一轰油门,带着赵诗涵的哭腔飞驰离去。
“刚才都是演的。”王律见状,赶紧松开手,“诗涵还小,你们别跟她计较。她没有坏心,单纯是想在赵家爷爷面前图个表现,博个表扬。”
程因看赵诗涵骄纵的模样,必定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孩。
“反正,纸鹤,赵诗涵抢走了。该给的钱,一分不能少。”
“这,能不能重新做一对儿。”
“你以为很简单,程小爷我熬了一夜才勉强做完。”
程因夸大其词,就差没说,挑灯夜战,熬得眼睛都瞎成了两窟窿。
纸鹤是出殡时,放在队伍最前头,做引路所用。昨天订货是说下午两点已经很勉强,程因故意把时间说成五点前完不成。
王律一愣,左右猜疑,程因是不是在撒谎,忽悠人。纸鹤的工艺之精妙,王律亲眼所见。换成他店里的师傅,恐怕一年也扎不出半只。这样一想,相信了程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