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或者不来，我都不会跟你走。”

程因从来不是依附他人生存的菟丝花。不把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是程因的生存法则。自己的拳头够硬气，自己的日子过得才舒坦。

“上官耀凡，我劝你，趁早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我乐意，你想怎样都随你。我不乐意，你跪着求我，我横竖不会多高看你一眼。”

上官耀凡信奉两件事：无数的金钱，绝对的力量。当他无法用金钱打动程因时，他想做的是凶狠打程因一顿，打得他受不了，叫他跪地求饶。

八大美女听从上官耀凡的命令，围绕住程因。焦黑的面孔闪现过程因的眼前，能被上官耀凡带在身边，必定是年轻貌美，青春靓丽。

程因想，这些女孩子生前一定是备受家人朋友呵护。像一朵小花，一棵小苗一样被照顾，被疼惜。

上官耀凡自己不动手，让八大美女围攻程因。大概笃定程因不会对无辜者动手。上官耀凡自信地认为，程因是朵白莲花，饱受折磨也不会放弃对善良的坚守，试图用爱感受他。

“你现在肯定想让我放过她们。跪下求我，做我的狗，我就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我上官耀凡，生来被膜拜。”

受限于灵魄不能离开躯体，程因的行动收到了大规模的限制，稍微一动，就再无回魂的可能。

上官耀凡嚣张地哈哈大笑，“求我，求我答应你。”

“行，行，我求你，求你滚远点。吵得我耳朵疼，人蠢屁话多。”

艳红的长指甲往程因脸上挠，程因没有注意到八大美女中的一个伺机偷袭。凭借对敌的本能反应，程因侧头闪过长指甲。丝毫不犹豫地一拳打撒就近的灵魄。

“程小爷我不吃素。”

上官耀凡从对程因兴趣，欣赏，升级到了病态的占有，征服。他要程因跪倒在脚边，舔着他的鞋，承认他上官耀凡是世界之王。

“做人，你一败涂地。做鬼，哼，你也不行。”

程因一声口哨，原本停在上官耀凡身后的纸扎人飘乎乎地游动到程因四周。

“怎，怎么回事？”

“人品问题。”

几个回合的打斗，程因占据上风，一双拳头打得虎虎生威。八大美女是怨魂，产生之初就拥有了极强大的力量。稍有不慎，八大美女一拥而上，程因多少要吃点亏。

纸扎人自动围成圈，承受八大美女的长甲攻击。

程因当然不会告诉上官耀凡，这些纸扎都是他做的。他创造，赋予了纸扎生命，他才是纸扎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