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渡生端坐在副驾驶,封闭耳目,不时用手按程因的头,再往里头塞一塞。灯笼亮了亮,好像没有发现车里有人。狗吠声更大了,灯笼扑闪几下,怕了狗群的攻击,连连后退。
程因的脖子都快扭曲成n形状了,乔渡生还不停手。公报私仇啊!程因的手勾到脖子,拍打乔渡生,“这是活人脖子,不是弹簧。”
车内动静一响,灯笼一个转身,摔在车顶盖上。车身剧烈摇晃,仿佛这不是车,而是一个小孩手里拿着的玻璃瓶,一颗弹珠在玻璃瓶里来回晃。程因手忙脚乱中,抓到乔渡生的手,“阿生,没事,有我在。”
乔渡生紧闭的双目忽地张开,眼神中满是戏谑,“哦?你在??”
程因也有些不好意思,貌似每次都是他惹出事。“哎呀,都是一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樱樱桃味儿的可乐,喷出气体。乔渡生丢掉拉环,慢条斯理地喝一口。
“又怎么了?”
程因快被晃吐了,乔渡生手里的可乐却像用502胶水沾在手上一样,一滴没撒。乔渡生不回答,径直把可乐递给程因,“喝完。”
程因想乔渡生能把可乐端平,他长两只手也不是摆设。一拿过可乐,下阵雨似的,泼了程因一头。可乐顺着脸,滴进程因嘴里。
“呸呸呸,太难喝了吧!”
程因说不出难喝在哪里,总之就是难喝。就好比,饺子放在披萨上,怎么看怎么不搭。程因呸了呸嘴,乔渡生嘴角一抿。
“高兴了?”
乔渡生一时间分不清程因到底是真不知情,还是故意买这么难喝的可乐逗乐子。程因觉得乔渡生心思深不可测,乔渡生又何尝真正看明白过程因。两个谜团交织在一起,形成的只会是更大的谜团。
“剩下的事,看我的。”程因自信满满,“不用你操心,我也能赶跑他。”
乔渡生按住程因摸向扶手箱的手,“静观其变。”
中指慢慢竖起,“小看你程爷爷,洗干净狗眼,看着。”
驾驶室的车门咣当响,似乎是想把车拆了,把人拖出去。白天听孙驼背说,他会满足孙驼背的心愿。
“我擦,阿生,千万别放手。”程因一只手被乔渡生按着,一只手拉住车把手,巨大的力量,拉拽程因的两只胳膊。
孙驼背许的心愿不要金,不要银,也不要一个健康的身体。而是要致一个仅仅听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