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乔渡生停下脚步,径直走到穆长升跟前,质问到,“谁画的?”
突然问了这个问题,穆长升有些答不上来,“荣安殡仪馆是为了服务群众,方便大众,解决身后事,让逝者安心,生者放心。科学管理,狠抓落实,不搞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当穆长生对视上乔渡生的眼睛,习惯高高在上做指挥的他,服从天性般低下了头。一五一十地交代起来冰柜的来历。
“荣安建设之初,冰柜是按工程需要进行采买,安装。具体的责任人,殡仪馆的官网上有公开文件。”穆长升说的滴水不漏,责任摘得干干净净,七弯八绕,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堆。“要说谁是责任人,工程承接方肯定有自己的考量和安排。我虽然是殡仪馆的馆长,但你们要明白,个人是无法进行决策的,责任人责任重大,相信,大家都有数,决不会徇私舞弊”
程因努力去理解穆长升的话,听着吧,有点道理,有点内容,仔细一琢磨,全是废话。几次打断穆长升的话人,说点有用的。穆长升总能不留痕迹地打太极,打发程因和乔渡生。
程因现在就一个想法:师父,别念了,悟空头疼。
乔渡生没那个功夫跟他打太极,面色一冷,“说!”
不怒自威的气势,将现在众人震得纷纷后退一步,想向乔渡生跪地臣服。程因眼疾手快,拉起毛湘湘,不让她跪,维护到,“人长两条腿是拿来走路的!”
反观孙驼背,不知道何时,缩到了阴暗处,瑟瑟发抖,一副可怜模样。不知情的,肯定以为乔渡生欺负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自我安慰,“等着,老子打死你个鳖孙,小王八羔子欺负我,抽你一百个,不,两百个,两千个巴掌。”
程因听见孙驼背的话,别过头,偷偷地发笑。要是念叨两句就能把人念叨死,那整个地球,无人生还。
毛湘湘站出来,阻止孙驼背,“行了,你也别乱说。你烧了程因的灯笼,没让你赔钱,也不要你道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我怎么敢不满意。”孙驼背大概以为背过身去,大家就听不见他的话,缩起头,小声到,“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跟你计较,女人么,头发长,见识短。不跟你一般见识,别以为傍上个男人,就了不起。指不定,明天就让人踹了,看他那德行,结了婚,也能离婚。身边还养了个傻子,拖油瓶。”
这下跟捅了马蜂窝似的。乔渡生的好脾气用完了,连程因也遭殃。程因跟救火员似的,打圆场,“别理他,越搭理,越来劲。”
乔渡生横眼冷视,穆长升好像是架不住乔渡生的威逼。思索半天,组织好语言后,说了一句,“你去问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