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争吵(1 / 2)

星辰大海都予你 顾奈 1946 字 2021-07-04

司徒念拍了拍司徒枭的肩膀,阴阳怪气的开口,“司徒教授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一班班主任了?在家怎么不说,演技挺好啊”

司徒枭轻咳一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站好了,在学校呢。”

“这不事出有因嘛,我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还有,我可不是你们班班主任,你们班班主任是另外的老师,只是他今天有事情来不了,我来代他的班。说是你们班主任,只是吓吓你们罢了。”司徒枭颇为骄傲的抬了抬头。

司徒念听完呼了一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老爸看不出来你恶趣味居然这么重。”司徒念嬉笑着。

司徒枭凉凉的斜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上学期怎么考的现在分到了f班。回家让你妈知道了你又得挨训。”

“诶诶打住!”司徒念及时堵住她爸的嘴。

随即乖巧的眨了眨眼,“好的我知道了爸爸,我会继续努力哒”

“那我先走了,回家晚了妈妈该担心了。”说完鞋底抹油一溜烟跑了,她爸唠叨起来可跟她妈有的一拼。

司徒枭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个女儿啊。

待他们都走了后,从走廊后面缓缓走出来两个人。

正是乔寒和她的小跟班。

“原来他们是父女啊”小跟班磨砂着下巴缓缓开口。

乔寒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良久,乔寒勾了勾唇角,“走吧,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而已。”说着便朝楼梯口走去。

“哦哦好。”小跟班点点头,跟上乔寒的步伐。

她有些疑惑,乔姐什么时候对女孩子这么仁慈了,她以前可是碰见跟自己不小心撞衫的女孩儿都可以把对方搞到勒令退学。

夏天的开始已经有些燥热,司徒念回家的路上有些口渴,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虚汗,抬头望了望这金光灿灿的阳光,无语凝噎,“现在全球变暖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夏天才刚开始就这么热,也是够可以的。

正吐槽着,转头就看到了马路对面有一家超市。

哟呵,司徒念面上一喜,这不就转角遇到爱吗。

准备下车去买一瓶快乐水,她已经想象到了冰镇的汽水往她肚子里灌的场景了。

还没等把她的自行车停好,抬头就看见从超市里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穿着青木高中的校服,鬓角的发丝因为燥热流汗而微微打湿,此刻正大口大口的灌着一瓶苏打水。

明明生着衣服用漂亮的面孔,此刻却荷尔蒙满满,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吸引了旁边不少路过的小姑娘侧目。

没错,此人正是司徒念的新同桌。

司徒念挂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这,说好的转角遇到爱呢?

爱个屁啊,葬爱吧。

不过此刻他这位新同桌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生,比他稍微矮半个头。

这么热的天还穿着一身黑色卫衣,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半个脑袋,根本看不见脸。

此时正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这位新同桌的旁边,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喝水,颇有乖巧正太之意。

猛然回神,司徒念摇摇头,想那么多干嘛?她连他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此人行为极其恶劣,他身边有什么人关她什么事。

待二人走后,司徒念才走进超市。这天气闹的人口焦舌燥的,她怕到时候擦出些什么火花来,危及到周围人就不好了。

回到家,司徒念轻轻关上门,尽量不让门发出声响。今天她报名她家母上大人刚好待在家不上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巧合。

司徒念换下鞋,看到正在沙发上坐着的程念,提着书包蹑手蹑脚地往楼上走,刚走到楼脚,刚才还在沙发上躺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司徒念的身后。

“念念,回来了?”

听见声音,司徒念浑身一僵,脸上瞬间痛苦面具,苦笑一声,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盯着此刻正“友善”地盯着自己的程念。

眨巴眨巴了眼睛,“嗯,母上大人,我回来了,因为怕打扰到你在沙发上休息,所以没有出声。”

司徒念背着双手,定定地站在楼梯口,看起来乖巧极了。

程念冷哼一声,摆了摆手,也不拆穿她眼里明显闪躲的眼神,“行了,别跟我在这扯皮了,赶快过来坐着,等我一下。”

“哦。”司徒念闷闷的哼唧了一声,放下书包,在沙发上盘着腿嗑瓜子,她大概已经猜到程念要跟她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程念端着一盘医疗用品下楼,坐在司徒念身边,拍掉她手中的瓜子,“女孩子家家的也没个坐相。”

扯过司徒念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的胳膊,嫌弃的抬眼,“你这是去哪个煤矿里挖煤摔了?”

司徒念:“……”

你才去挖煤了你全家都去挖煤了!

司徒念暗暗逼逼,却没胆子说出来。

“行了,快做过来些。”程念摇了摇头。

“嗯。”爱徒念把手递过去,移到程念身边。

程念夹着一个酒精棉球在司徒念手臂擦伤处磨砂着,在酒精棉球的刺激下,司徒念那本来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的伤口又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疼,秀眉逐渐紧锁。

程念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手上却下意识放轻了动作,“现在知道疼了?要是你爸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就打算让伤口就这么晾着啊?”

司徒念没有出声,心里却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想春日阳光一样在激荡着,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没什么事儿,就是摔了一跤,贴个创可贴就好了,没那么夸张。”

这次换程念沉默,良久,处理完擦伤后才慢慢悠悠的开口,“你那个油画班还打算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司徒念楞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