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伐看了看河里的东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子怪异。
几人顺着看下去第三幅画的时候都有些摸不透,这上面的贺兰王在正中间,周围画了七个很奇怪的小人,只有人的脑袋,下面是一条蜿蜒的线。
陈北伐看不懂就去看最后一幅画,上面明显比之前的几副色彩浓郁,里面只有贺兰王一个人,描绘的是他在沙场战死的情节,人物正中间有个明显的箭穿堂而过。
“这贺兰王的一生这么简单就没有了?”
“身为贺兰王保家卫国是他的使命,征战沙场自然一生比较短。”秦安解释,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唏嘘,为了贺兰王短暂的一生。
那边的沙华几个人也围上来观察了一番,但是由于华沙是外国人自然也不太懂,剩下的两个教授在好好的研究绘画,铺出来纸张准备临摹。
陈北伐总觉得这上面的画是在暗示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暗示什么。
还有,梦河里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到?
他沿着整个墓室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看到翡起缩在角落里面闭目养神过去找他。
“你背后的伤口愈合了吗?”
翡起睁眼看了他一会儿才摇摇头,陈北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似乎有些虚弱,皱眉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也没有发烧。
“你不舒服?”
翡起声音嘶哑,“是王在惩罚我……惩罚我擅自进来。”
这话让陈北伐冷笑了一下,“你不是死活不愿意说么,怎么突然就承认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再瞒着有什么用呢?”
陈北伐笑了笑,“其实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联系,你的血是看开启贺兰王墓和这里的钥匙,两个必然是同一个墓主人。”
“只是……”
他顿了顿,翡起看他两眼,似乎在让他继续说下去,陈北伐清了清嗓子问:“所以在贺兰山中躺着的那个到底是谁?”
然而翡起没有再说话,陈北伐也不想再追问,对于翡起他早就已经摸清楚了,要是继续逼下去只怕翡起又会说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看来这贺兰王倒是把狸猫换太子运用的透彻啊……”
“不是狸猫。”
翡起到最后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陈北伐定定的看了他几眼之后嘱咐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既然不是狸猫也不是太子……那剩下的身份陈北伐即便是想要知道也无从知道,但是既然是替身,他也不需要知道。
现在要看的就是面前这个货真价实的贺兰王了。
但是画面里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对于贺兰王的功绩没有记载却对这些有记载,难道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他们临摹完成了,可以开棺了。”沙华跑过来,眼神有些殷切,“要我帮忙吗?”
“秦老,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