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睿儿着实被这巴掌打懵了,可她哪是吃亏的主,回过神就欲还手,带着哭腔的那张嘴,含含糊糊不知所云。
但她发出一声,秋萋就赏她个巴掌。
几句后,也就老实了,就剩闷声抽泣。
这时,林鸿巧也近了,她将秋睿儿护在了身后。
秋萋本想着连林鸿巧一并给收拾了,众目睽睽之下,贸然出手,有理也变无理,故此先声夺人,“林夫人,自己下的崽,好好管教,要是在外面,嘴这么贱,早被人打死了,今天代你管教,用不着谢我。”
“秋萋!你真是放肆,睿儿好歹也是你妹妹,你为何还下死手,你的嘴更贱,下崽下崽,你把秋家当成什么,把我又放在哪儿?”
“行行行,你是生了个种,生了个只会呜呜喳喳的废物,是很风光呢。”既然撕破了脸,秋萋也不再客气,言语中尽是嘲讽。
林鸿巧气得不轻,就要开骂,可看到秋阳子出来,一手把秋睿儿揽入怀中,突地嚎啕大哭,“我可怜的素鸳,差点被人烧死,我可怜的睿儿,又要别人活生生被人打死,呜呜呜,这世道,养大的狗,居然是条会吃人狼。”
“你再多说半句,我便连你一起教训。”
“闭嘴!”秋阳子再忍不住,阴沉着脸疾步上来,飘溢着满满的嫌弃,“小小年纪,出口成脏,我秋家门风,怕不是都被江浸柳那个贱人给带坏了。”
江浸柳……是原主母亲的名字,在秋阳子口中,是那么地想要抹去这段已故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