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安德罗梅达替珀耳修斯诞下六个儿子,包括波斯的建国者perses及斯巴达王廷达柔斯(tyndareus)的父亲gophonte。”
撑着下巴,等了半天,结果与帆就说了这么简得不能再简的故事,我失望的说:“就完了?”
他老实巴交的点头,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虚:“是啊,完了。”
“就这么点?我才开个头,你就讲完了,真是,不过,虽然不浪费,但也算是爱情故事了,只是这爱情也被你讲得太简了。”我抱怨着,与帆却嘻嘻的笑:“我只会讲这样的啊,要不你讲一个我听听?”
“才不要咧。”我笑着躲开,我不是个有语言天赋的人,小时候,写作文都会只能刚刚及格,所以,要我讲故事,开玩笑吧。
见我不答应,与帆扑过来呵我的痒痒,我四处躲,却总是被他点中要害,笑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啊!啊啊,与帆放过我吧,帐篷,帐篷又要倒了,啊啊……”
帐篷是真的快倒了,我不是在开玩笑,与帆终于停了手,让我得以喘上一口气。而帐篷也终于摇摇的稳定下来,没有再次倒塌。
他在我身边喘着粗气,似乎比我还要累,我扭头笑他:“累得跟条哈马狗一样,真可爱。”
听到我的话,与帆居然配合的冲我吐着舌头,那样子,又惹得我大笑起来,真是的,要是再这么笑下去,我该没气了。
我正开心的笑着,与帆突然扑了上来,我原以为他是想要继续呵我的痒,吓得连忙缩一团,他笑了,却是开心的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这下轮到我愣住了,呆愣之下,只记得与帆的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放大,越来越放大,直到,他的唇又贴上了我的。
身下,不再是草地,我也不会觉得太冰冷,再加上他热情的拥抱,我只觉得自己也要随着他一起释放了一般。
他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在我的额头,鼻梁,眼角跳跃着,一路到了耳根,贴着我耳语:“筱冰,我爱你。”
迷蒙之中,我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既将要发生什么,我心里清楚,每当与帆说他爱我的时候,每当他有这样的亲蜜动作的时候,我知道,我知道他想要……
睁大漂亮的眸子,我静静的瞅着他,微微的笑:“与帆,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