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今天要开始实习了！我们公司没有专门的实习导师，所以由身为老板的我来进行指导！还请承让啦，兄dei！”

今天是我入职“神火有限责任公司”的第一天。

站在写字白板前满脸笑容的陈总，明显就不是在认真滴打招呼。

“啊……好，好的……请多多指教。”

“水水是不是不太爱开玩笑呢，怎么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啊？”

“额，原来真的是说的玩笑话啊。话说……‘水水’是谁啊？……难道是我？”

“对！你的名字叫韩淼，‘淼’是由‘水’组成的，所以就叫你‘水水’了呗！”

“是，是这样的吗？好像这样称呼我的您还是第一个。”

“是吗！嘛，我们公司的人都是用昵称来称呼的，这样会感觉氛围更加亲和了。”

“诚如您所言，确实会让人感到亲和，但‘水水’这个名字会不会太女性化了点啊。”

“啊？会吗？不要在意细节啊，哈哈哈哈哈哈！”

弱小的我此时目光难以从老板头顶上转移，因为天花板上led光反射到老板光头上的闪耀实在太瞩目了。

虽然内心知道这么直视着会不太礼貌……但那蹭亮蹭亮的脑壳太让人难以转移实现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老板用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咋啦，就这么在意我的脑袋吗？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啊。”

突然被这么一问，倒令我产生些许尴尬了。

“啊，不是，就感觉很吸睛，啊，就是很帅气！光头能很好地表现出头型，是个非常漂亮的头型呢。”

于是，在我入职的第一天，竟然是在全力称赞老板的脑袋。

听我这么一说，老板竟然在自言自语“真的如此吗”，开心地仰着头，像极了一个小孩子。

“那么，我就受领‘水水’的美言了，差不多要开始真正的实习了！让我们开始吧，兄dei！”

额……这个人是公司的老板吧。

感觉跟之前公司里的高管人物完全不同呢。

但多亏如此，我可能没有太多的紧张感了。

“首先，我们学习的实习课程，不是除灵之类的，而是分辨‘活人’和‘幽灵’的方法。水水的话，由于灵力过强，仅仅通过观察貌似很难进行辨别。”

陈总的脸瞬间从之前嘻嘻哈哈的状态切换成了严肃的导师面孔，真正的实习课程开始了。

“看到幽灵的方法，会因个人差异而有所不同。昨天已经提到过了，我不能捕捉到幽灵清晰的姿态，只能看到发光的轮廓。而活人是不会有这种形态的。另外其他的灵力者，会看到半透明的状态，或者缺失部分身体的状态。以前的幽灵画中幽灵没有脚的，我推测应该也是因为画画的灵力者看到的幽灵缺失脚的原因。”

我一边记着听课要点，一边专心听着老板的授课。

“简言之，就是根据灵力所属强弱，对同一个对象会产生不同的影像。灵力越强越能看得很清晰。灵力越弱会看着越来越透明甚至渐渐看不到幽灵了。所以没有灵力的人是看不到幽灵的。但幽灵确实是存在于身边的。”

老板最后的那句话，不禁令我感到一阵寒颤。

“但幽灵确实是存在于身边的”，难道现在我身边就已经有幽灵存在了吗……？

只是因为我没有注意到？

“啊，水水，难道是因为想到这里会不会有幽灵而感到害怕了？”

“是，是的。有一丢丢害怕……哈哈哈，不好意思。”

“你在说什么啊？如果这里有幽灵，水水一眼就能看到的吧？看不到的话，只能是这里并不存在幽灵啊。”

“这样的啊。啊……好的。”

“这不像是今后会成为灵媒师的男人该说的话啊。不过，公司里除了前任老板的幽灵外是没有其他幽灵的，放心吧。”

“真的吗？”

“嗯。你看，这栋建筑外壁是不是都爬满了常春藤。”

确实如此。

上班来这里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砖墙上交缠盘绕满满的常春藤，别有一番韵味。

“那就是结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