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揪住他耳朵：“你管人家上哪去，别打扰你外甥女约会！”

——

韩宅。

倪晏初从公司回来，陪着韩开山下了一会儿棋，便扶他下楼，想去花园里走走。

姚淑珍端着一碗甜品从厨房走出来，放到大厅的餐桌上，笑道：“爸爸，我刚炖好的燕窝，费了不少心思，您吃点吧。”

韩开山叹道：“我不想吃。”

姚淑珍冷笑：“要是叶青煮的，您就吃，对不对？”

韩开山蹙眉：“你别阴阳怪气的。”

倪晏初：“姚姨，你这不是故意挑事儿吗，老爷子本来就不能吃甜腻的东西。”

韩开山：“算了算了。”

他坐到餐桌边，将燕窝拿过来，一点一点吃了起来，边吃边咳嗽。

姚淑珍得意一笑。

倪晏初冷冷地看着她。

姚淑珍坐到韩开山身旁，笑道：“老爷子，菲儿的病差不多稳定了，我想让她回国。”

韩开山蹙眉：“你这个时候让她回来不是要加重她的病情吗？”

姚淑珍神情变冷：“是吗？我倒是不明白，为什么让我的菲儿回来，病情就会加重。”

韩开山：“你让她看到聂政和叶青在一起，她心里会怎么想？”

姚淑珍猛地站起身：“老爷子，明明就是你偏心！”

韩开山一怔：“你说什么？”

姚淑珍冷笑：“五年前，您为了反对聂政和菲儿在一起，就让她去瑞士，怎么现在不仅不讨厌聂政了，还要他来家里吃饭？”

韩开山：“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姚淑珍深吸一口气：“我不偷听，又怎么知道您心里没有一丝一毫菲儿的位置！”

韩开山怒道：“她是我孙女，我怎么对她不好了！”

“您对叶青更好！”姚淑珍瞪大眼睛，“什么投缘，难道不是因为叶青是你的亲生孙女，你才愿意原谅聂政！你这么做对菲儿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