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规面上虽无甚反应,但心底却是暗暗激起一股暗流,他面露得体的微笑:
“是,子规与王爷相识也是在大梁,当时一见如故,子规孑然一身,无甚牵挂,随后便跟随王爷来到大饶。”
慕成誉想到从前种种,自是无比感怀:
“当年,也是子规给予了本王经商的念头,既然朝堂之上无本王容身之所,那边放眼于别处,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萧安澜极少见慕成誉这般感伤,何为朝堂之上无容身之所,她认识慕成誉便知道他不理朝堂之事,仅仅有一个差事,也是在礼部挂了个闲职,难道这些都不是他自愿的?
萧安澜又想起之前徐二煌应莲的案子,刑部的方洛在慕成誉的面前,事事都听取他的意见,难道慕成誉之前与刑部有什么牵连。
萧安澜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慕成誉了,然而更令人看不懂的,还有眼前的白子规。
这个白子规一副超然于世间万物的模样,但却日日与金钱俗事打交道,又没有沾染上铜臭气息,反而不食烟火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又对罗盘星挂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