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玉阿娆脸上僵硬客套,“婚事我全然不知,但楚白既然已经说了尽快,想必心中早有安排吧。”
“是吗?”君璇玑笑得更欢快了些,犹如黄莺鸟在唱歌,“凌二小姐自己可得要上心一些,听说前阵子你与凌王爷闹了别扭,想必现在是举步维艰,可得自己督促一些,这女子啊,未婚先孕也就罢了,可千万使不得等孩子生下来都没有名分,那不成了私生子吗?哎呀,是本宫说错了话,慎世子的孩子又如何能是私生子呢?”
她一字一句,听起来面上全为她在考虑,可充满了浓重的讽刺。
嗤笑她未婚先孕的同时又诋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私生子,还说她已经被凌王爷赶出来了。
这不就彻底被说成了一个这个时代最瞧不起的女人吗?
玉阿娆即便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但也无法容忍被人这么说教,她藏在桌子底下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一个拳头隐隐欲出。
按照她的脾气,早该会出言怼回去了,当是她还有理智尚存,知晓不该在太后面前惹事。
或许君璇玑就是知道了这个心思,所以才一直步步紧逼,她说什么不要紧,太后心中也是有气的,当然不会再去帮着玉阿娆说话,所以现在她说什么,只要不是过分到不行的地步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正是打击玉阿娆的绝好机会,即便不能让他们两个分开,也得让他们心生芥蒂,无法顺利地在一起,君璇玑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狠厉之色。
她清楚地记得当日在听说楚白坠崖时刻,曾不顾自己尊贵的公主身份,也不顾旁人异样嗤笑的眼神,为了一个连看都没看她的男子跪在自己父皇的面前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