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就站在楚白的房间外面,看见寒时抓着玉阿娆来了,又见着她手腕都被抓红了一圈,立马没好气地斥道:“寒时放手,我不过是让你请娆儿姐姐过来,你抓着她做什么,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寒时立马放手了,却是不情不愿的。
再没搭理他,楚歌走到玉阿娆的面前,担忧不解地问,“娆儿姐姐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哥怎么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里呢,这都一天一夜了,水米未进的。”
在楚白这样自甘堕落的情况下,她自然而然觉得铁定跟玉阿娆脱不了关系,也就只有遇见她的事情才会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玉阿娆沉默,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原本两人都说了永不相见,可她一见寒时的脸色就知道是他不好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他的身体可受得了?不知不觉中,早已下意识地为他担心,甚至是想也不想,直接跟着寒时来到了慎王府。
只是当如今,望着面前的屋子,只有几步之遥,但仿佛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他,可还想见到她?
那句话反复地出现在脑海里,她脚下生疑。
屋里忽然传出一阵声响,似是瓷片破碎的声音,楚歌也顾不得,连忙冲进房里去。
玉阿娆透过开门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一白衣男子坐在地上,满地的酒坛,有一坛好像是不慎掉到地上的,瓷片破碎,浓烈的酒水流了一地,站在门外便能闻到一股酒味,她呛得猛咳嗽几声,光是闻一下都成这样子,喝起来该是有多么醉生梦死?
她往手腕上摸了摸,摸到一片冰凉,这才蓦然想起,血玉已经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