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稚果然微微一笑,“二姐姐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不会。”玉阿娆果断摇头,她好奇是一回事,当知道自己探究不出来什么又是一回事。
玉稚愣了一下,又恢复如初,“二姐姐就这么想知道吗?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到时候,痛苦的可就不只是我与宁子业了。”
玉阿娆气闷,他这胃口吊得真真是好极了,简直卡到关键处。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她知道了的话,就多了一个人恨楚白?
可她为何要恨他,为何呢……
难不成是凌王府和楚白有什么冤仇么,不过想想又不像,凌王爷看起来并不多么痛恨他啊,只是在知道她怀了她的孩子后便改变了态度,但却没有真想要楚白命的时候。
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继续看向玉稚。
“我痛苦不痛苦,总该得让我自己先有知道选择的权利吧?稚儿。”玉阿娆在最后低低地喊了一声,充满诱惑力。
她希望这一声不是白叫的。
“好……”玉稚被她那一声给迷住了。
正要开始说的时候,他却无奈地望望她的身后,“我是想告诉二姐姐你的,但是如今,恐怕不能了。”
玉阿娆顺着他的视线往身后的方向看过去,瞥到楚白的一角白色衣袍,他站在慎王府里的门边,不知何时就站在那里的,但显然不是刚刚才到的,明显在那观看了足有好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到底听了有多少。
玉稚早已住口。
她回头,看着少年带着纯洁微笑的脸,真是住嘴得恰恰好啊,好像就是掐着时间点来的,或许说,他压根就没打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