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把自己饿坏了。”楚白回答得理所当然。
玉阿娆却是讽刺冷笑,“是吗?这还真是巧得很,这几日你都躲在书房里不出来,而楚歌这边,不对,应该是玉稚那边一出事,你就出来了,可真是好巧啊。”
“你什么意思?”楚白问得重,但语气散漫而冷清,狭长的眼眸里透着无边的深邃笑意。
“你说我什么意思?”玉阿娆再一次冷哼,这回是真真实实地直接把脸面给撕开了,“你不会无缘无故地躲着我不出书房,只有一种可能,你就是在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这几日来,面上看着未曾搭理过你,但是背地里却已经让青云偷偷调查过了,这才发现你的人曾经在玉稚被敌军之人所在的附近出现过,这远远不符合常理,那一带你的人从未去过,而刚巧就在玉稚在的那几天出现过,他一被捉了,你的人也就突然消失不见。”
“然后呢?”
楚白似乎恍惚了一下,但随后又接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好像根本就未被她的判断所起过丝毫的波澜。
他满不在意,又冷清如泉水雪山。
他的这番情绪让玉阿娆很不喜欢,她的一切作为在他的眼里就感觉是意料之中,而她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般滑稽。
费尽心思调查他的一举一动,然后苦苦揣测推磨得出他的计划,还兴致勃勃地说出来,到最后才发现仍然还掌控在他的手中一样,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她很答应这样一种感觉,让她心中很是不欢喜,这使她迫切地想要逃离开来。
深吸口气,她继续说,“然后我奇怪你为何会变得如此忙碌,经过多番……调查才发现你的人兴许根本就对付不了玉稚,而只有你亲自出手才能制得住他,所以这几日我猜测你并非在忙碌,而是在与玉稚相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