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无法为他分忧半分。

楚白似察觉到她的叹息，包住她冰凉的手，用微弯的眼睛安慰着他，即使不说话，玉阿娆的心跟着定了一定。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寒时一身是血地跑进来，剑还握在手上，一进来跪倒在楚白面前，“世子不好了，小郡主硬闯了出去！”

“你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吗？”玉阿娆稍稍惊讶，望一眼站在外面的青云大卫等人。

“小郡主自然是打不过我们几个，几回交战下来，双方都有损伤，但小郡主暗中使诈，不知从衣袖里挥出什么药粉来，让我们几个自相残杀起来，幸亏青云略懂几分医理，这才及时为我们解毒，不曾造成大的死伤。”寒时一边说着，一边捂住胸口，他说话时的气息完全不如之前，变得杂乱无章，又是满身的血迹，看来是受了伤。

楚白和玉阿娆都诧异了一下，她不敢相信，楚歌怎么可能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伤人了，还让人自相残杀，一时只顾着惊讶，把青云懂医理的事倒忘记了。

“这就是近墨者黑的道理。”楚白握住她显得不安的手心，沉着抬眼，“看来她已经知道我不可能放她去西山的，这才趁着寒时等人不防备给逃走了，竟还学会了这种伤己伤人的法子，是我太疏忽管教了！”

越说下去，声音便显得越发凝重，最后化为冷气消散于半空中。

玉阿娆没话说，楚歌突然变得这么狠毒是出乎意料的，而近墨者黑的说法她也无法反驳，玉稚能干出这么缺德阴狠的事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