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便幽幽说道:“我喂你,不过先别急着转移话题,老先生究竟是怎么说的?”
玉阿娆便懒懒地说,“没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病呢,那老头子只说我身体特殊,怀孕期间难免有点与常人不太一样,可能是今天跪久的原因吧,我就问他好几次,刚开始不太相信的,后来他不耐烦了,说爱信不信,我就相信了呗。”
“是吗?”楚白蹙起眉头。
“你不信么?”玉阿娆跟着扬眉,“我也觉得你不会信,毕竟我当时睡得也太久了,不过一觉醒来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身体格外地神清气爽,老头子以前救过昭儿,想来应该不会乱骗人的吧。”
她故意用老头子说话时不耐烦和不正经的语气说话,就不信楚白还不相信。
他即使再聪明,也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隐瞒的吧。
她自己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她的病情不能告诉楚白,即便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但就是不能把真话给说出来,还记得昨日她坐在马车上,端昭儿递过来的水手都颤得接不住。
而此刻,手指一点都不颤抖了。
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怎么……
“我信你。”楚白叹息似地抚摸着她的五指,轻轻地摩擦着,话语又立马顿住了,“但是,不准用你自己的病情来欺骗我,否则,我真的会生气的。”
“好,我知道了。”玉阿娆赶紧脸不红耳不燥地保证。
脸皮厚撒谎不打草稿向来是她的长处,楚白是这个时代的人,就算是再怎么聪明机智都无法改变他作为古人的说话不会乱撒谎的习惯,他也不会想到她竟然这么能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