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稚笑了,“二姐姐,区区一个西山大营是拦不住我的,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去了那里,和你想的一样,我确实得到了很好的待遇,就和楚歌一样,但是,我并非闲着,多年来偷学了很多武功,而在十二岁那年,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也是救了她的那年,我甚至连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了。”
玉阿娆再一次地吃惊地张大嘴巴。
十二岁那年,他竟然是第一次上战场?
可那样子,像是第一次么?
玉稚低头扫视她一眼,又接着说,“知道我为何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战场吗?知道宁子业为何恨得要杀楚白么?”
为什么?玉阿娆用无声地语言问他。
“因为他该死!是他自己做了万恶不赦的事!”玉稚好像沉浸在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他的眼眸猩红,里面全是刺痛,即便是这样,他也继续阴狠地说着,“他和她的父母一样,都该死!”
玉阿娆睁大眼睛看着他,楚白怎么可能是该死?他手段虽然是狠,但绝不轻易伤人,他又那样的清冷出尘,不是一个草菅人命的人,但是为什么会招到这么多人的怨恨?难不成是因为他的嗜血之症么?
他的嗜血之症一发作,便真的是很可怕,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来也不一定。
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玉阿娆想冲开穴道,但是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而昭儿又被留在了院子外面,屋里的门又关着,她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她有些后悔不听话了,就不该冒着危险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玉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玉稚终于慢慢地恢复了平静,视线又落进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