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便相信了你,但你所说,你是因为想起一些事而救了云慎,那些事究竟是什么事?”玉阿娆说句心里话,唯一好奇的就只有这一点。
她刚才清楚地察觉到楚白不太对劲,这件事一定对他分外重要的。
不然,他向来不把其他事当做一回事,即便是在当日受了冤枉入狱,被她和宁子业戏耍了一顿,都不曾皱过一下眉头,反而表现得风轻云淡,被冤枉的人压根就不是自己来着。
由此可见,那件事,再被他说的淡然,都还是隐藏不住心底里的撼动。
闻言,楚白默然地低下头,表情复杂,看也不看玉阿娆一眼。
玉阿娆算是看明白了,果真就如她心中猜想的那般。
半晌过后,楚歌送完云慎走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互相沉默着不言语,微怔,“这是怎么了?”
“没事。”楚白摇头,拉起玉阿娆的手腕,往马车里走去。
他表现得很是镇定,但越是这样,越让她无法淡定下来,忍不住一个劲地想着。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他要是不肯说,便怎么都没用。
消失了一早的宁子业终于回来了,他在众人醒来之后就不见了身影,原本还以为是他已经识趣离开,却没想到如此没有眼色,一来之后还准备上马车。
楚白立马挑开车帘,朝外俯视一眼,“宁阁主,共坐一辆马车,怕是不太方便吧。”
“有何不方便的,我不介意。”宁子业懒懒说一声,正准备上车,楚白却对寒时使了个眼色,立刻从中间横出一把利剑来,挡在宁子业的面前,寒时客客气气地冷声道:“宁阁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