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成为了一个难以抉择的选择题。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而楚歌就在不远处看着，不知道玉阿娆要做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玉阿娆握了握拳头，终于抬起头，“你在里面吗？”

屋里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玉阿娆又站了半晌，却是等不到任何动静传来，她背转过身去，抬起了脚步。

刚走了几步之后，门忽然被人给打开，一道羸弱苍白的身影夺门而去，从身后抱住她，“我在。”

玉阿娆身子僵硬着呆立在那里，任由他抱着，没有动作。

察觉到她的僵硬，楚白抱着她的手不由再次收紧几分，紧得快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可以感觉到他那份深深的无力和害怕，玉阿娆无奈地自嘲着，原来，他也怕她知道事实后的反应。

他也是在怕的。

他也是会胆怯的。

玉阿娆深吸口气，去拉他的手。

楚白猛地再抱紧几分，将整个脸埋在她肩膀上，忽然开口了，“即使我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可你知道吗？唯独你知道此事的反应，是我怎么都掌握不了的，我一直以来，曾也害怕你知道此事后会是什么样子，会是气愤地离我而去还是……”

玉阿娆舔舔干涩的嘴唇，“那你觉得我会什么样子？”

“我……”楚白头一次犹豫不定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