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慎王府。
慎王府门前挂了白色灯笼白花白帐子,这副阵仗,一看就是在办丧事。
玉阿娆的眼睛被刺了刺,不敢相信,前一个月还好端端站在面前的人,突然变成了冰冷毫无生命的骨灰,她忍不住地深吸口气,这才使自己变得镇定一些,扶着昭儿的手紧紧地抓住。
风微微地吹动,将车帘吹了下来。
遮挡住外面的一切。
过会,昭儿紧张地瞧瞧玉阿娆,“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玉阿娆咬咬唇瓣,将头晃了晃。
昭儿看着有点担忧,眉头紧紧地皱起来。
玉阿娆动了动麻木的双脚,如被灌了铅似的,刚走一步,差点摔倒。
昭儿连忙搀扶住她的手,正要来扶着走,玉阿娆挥挥手,“我自己走。”
慎王府的大门微微敞开,不管是府里还是府外,都安静地萧条可怕。
门外的树上寥寥站在几只鸟儿,它们低语叽喳。
一切都显得如此寂然,跟楚白在时的情况大相径庭。
守卫看见她们俩走下车,立时愣了好久。
一下马车,寒风凛冽地吹着。
昭儿上去取了披风来,披在玉阿娆的身上。
两人走过去,看着冷清的庭院忍不住怔愣,“怎么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