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该和宁子业一起算计你的。”玉阿娆抽泣着,说话的声音里几乎都带了一些颤抖,她是从不喜欢流泪的女子,从未做过什么亏欠的事情,可对楚白,她却是真真实实的做了一回不该做的事情。
“那又如何?”楚白目光依旧淡然,轻轻地捏起袖子替她擦拭了一下脸上泪水的痕迹。
“若不是我,你不会越狱被发配边疆,边疆是如何苦寒之地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患有嗜血之症,怎么可能受得了边疆的那等苦寒,当初是我不该,你去向皇上求求情吧,让他饶了你,再怎么说,你都是慎王府的世子,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让父王再给你求求情,再不行的话,我就说那天晚上是私藏的你,处罚就一起处罚吧。”
玉阿娆言语之中,虽是颤抖凄然,但逻辑清晰。
她的话没错,一旦凌王府也牵涉其中的话,皇上不管怎么处置都会动了大燕的根基,只能想办法赦免他们。
可是……
楚白呵斥她一声,声音加重几分,“你在胡说什么?你可知道一旦凌王爷也牵涉其中的话,会害死人的,往好的方面想,皇上看在两大王府都牵连,怕因此动了大燕的根基,是不会随意处置了,但往坏的方面想呢?”
玉阿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往坏的方面想,就是皇上以为慎王府和凌王府已经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你我两府本就已经够独大了,自古帝王猜忌之心甚重,你以为到那时候,他岂会放过要威胁大燕的权臣吗?你的父王还会好过吗?自己权衡利弊地好好想清楚。”
楚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给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