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折磨了……

玉阿娆勉强使出力气去推他，“楚白。”

楚白没搭理她的话，直接用强硬的手段封住她想要继续脱口而出的话语。

哎！

真直接啊！

夜色如水，玉阿娆仰头望着他的侧脸，被这半明半暗的脸给迷花了眼，不自禁地想起了初次遇见他的场景，当时他和寒时正杀刺杀他的人，那时候的她赶着回去教训二姨娘母女。

但那一幕却是始终地记忆尤新。

只觉得，这个男人说杀就杀，一定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事实真跟她当初所想的那样，每次一跟他在一起，总会经历不少麻烦，卧龙山的刺杀也罢，上次风月台偷鱼吃被罚同样，但每一次，玉阿娆心里从来都没有怪过他分毫。

或许更确切地来说，两人其实都是互相的吧，并不存在什么责怪不责怪之类的。

这世上的关系原本就错综复杂，谁又能分得清楚呢？

玉阿娆想得很明白，在这一夜里，她恍惚间又明白了什么，她对楚白，好像并不只是单纯的有救命之恩的关系那样简单，具体是什么，来不及深思，楚白见她怔怔地出神，喉咙一紧，脸上浮现出恼怒之色，再次将她的腰一抓。

她几乎哭笑不得，而如今哪有功夫在这笑。

楚白不由分说，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止住了她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声。

累了，玉阿娆歇下来，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心中复杂万分。

下一刻，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