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二姐姐,你先好好歇息吧。”玉稚急忙回答。
“什么叫做没什么?”楚歌听到玉稚的话更加气怒,等昭儿一开门,她直接闯进来,往玉阿娆面前走来,指着她问,“今日我哥那竹简是不是你放的?”
“为何这么说?”玉阿娆一顿。
“别给我在这里装傻。”楚歌一改往日温柔和气的模样,怒气横生地哼了一下,“今日我就觉得你和君无痕神神秘秘地说话奇怪,就看见你教训他去动我哥衣袖里的竹简,那里面装的有谋反的证据,若不是那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关进天牢里呢?而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绝对不是我哥的。”
“所以,你就来怀疑我?就因为我今日和你哥走的最近对吧?那你怎么不怀疑一下你自己呢?说不定也是你放的。”玉阿娆硬着头皮跟她扯着,在玉稚面前,绝对不能露出什么马脚来。
但心底里,终究还是因为对楚白的事而存着一些愧疚之意。
“这……”楚歌被她说呆了,没接的上话来。
玉阿娆再次冷笑开来,“难道他衣袖里装了东西,我无意间看到了,他又不给我看,我怎么好意思去跟一个男人要来看看?所以只好让君无痕去看看,但谁知道那里面是……”
楚歌没话可说,陷入一阵沉思之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玉阿娆笑容变得温和许多,按住她的肩膀叹息安慰,“姐姐我知道你因为你哥哥被关进天牢而心情不好,才跑来我这里质问,但是,你不能再这么冲动,你哥哥是慎王府的世子爷,不会有事的,我也绝对不会让她有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待我明日再让我父王进宫看看,我父王向来待你们不错,你尽管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