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也不是这样喜欢突然改变主意的人。
难不成,是因为她?玉阿娆将视线重新转到了云慎身上,心里随着有一股不舒适蔓延开来,堵在胸口上,那口闷气上不来下不去,犹如千斤重又好似轻如棉花,想移移不开,能移开却不甘心移开。
竟然为了云慎而放凌王爷的鸽子,简直太不像话了!
玉阿娆的心中说不气愤那定然是假的。
云慎也被震惊了一下,随后恍惚地笑起来,推辞道:“你既已答应了凌王爷自然不好再让你半路去尚书府的,还是等你从凌王府回来再让人去请你吧,不然的话,倒是我之前那番话让你难做了。”
这段话看似清爽,却含着细腻。
楚白停顿瞬间,扬起嘴角,多而不黑的眉毛微微上挑,“都说了,凌王爷是旧疾,不急一时,更何况你我是什么关系,去府上不稍一会罢了,不必再推辞,走吧。”
说着,往马车里走去。
你我是什么关系?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两个有什么联系吗?
“你慢着。”玉阿娆当然不会就这么让他如此不负责任地走了,叫住将要乘车而去的男人,哼唧一声,“你要是就这么走了,谁去凌王府给我父王交代,我可不管,今日说什么你也得先去凌王府,至于慎小姐的舅母,待会再去便是。”
谁知,楚白没怎么搭理她,只是淡淡地撇上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说,便让车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