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只是个传闻,不是吗?”楚白随意的一句话,便将玉阿娆堵得再说不出来,对比她的恼怒至极,他反而显得要淡定许多,若不仔细瞧着,纯粹就拿这当自个家了。
那句话的意思显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没意见!
他没意见?但是她很有意见?这占的又不是他的屋子他的床,自然是说话不腰疼。
玉阿娆怒视着他,想去拉又怕他这无赖起来,要是哪里伤了疼了全怪在她的身上,那可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眼见着楚白已经闭上眼睛睡去,她心中默然一会儿,鼓着眼睛瞪了他好一会儿也不见得有什么动静。
只得离开,往软榻上走去,临睡前,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第二日,天色大亮,玉阿娆还处在睡梦中。
昭儿一大早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叫什么叫?”玉阿娆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被昭儿惊慌的声音给吵醒,睡意一下子就退下几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差点摔了下去,都忘了,她昨晚被楚白赶到软榻上来睡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怒意一下子回升上来,想着怎么会有那样不要脸的男人呢,竟然好意思真能让她一个弱女子睡软榻上面,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昭儿刚准备朝床榻走去,结果看到玉阿娆从软榻上的被子里钻出来,几乎吓了一跳,惊愕地问,“小姐你怎么在这里?”